剩下的幾名刺客齊齊看向了他們的大哥,這女子身材苗條,豐盈窈窕,美到不成方物。但這一手劍法,快速迅敏,雖是偷襲,單是一劍擊斃兩名練習有素的劍手,便是駭人聽聞之事。莫非她就是名揚天下的桃花姬郭妤?
“那也要試過才曉得!”琴兒話音未落,人已持劍衝了過來。
“他如何回事?”墨舞回過神來,模糊發覺許承龍有些不對。
就在短劍落地的一頃刻,俄然一團白影裹著晨霧的冷氣衝了出去,就聽哎喲幾聲慘叫,那已經搶到床前的兩個刺客已被一劍斃命。
“磬兒,吳伯叫我們解纜了!”就聽琴兒嬌聲細語地遠遠走了過來:“死丫頭,這麼久還冇完事麼?”
吳廣派了家將石勇在前探路,此人辦事慎重,深得吳廣信賴。而他本身則由墨舞和兩名劍術較高的家將相陪策馬走在前麵,其他剩下的幾人連同趕送車駕的數人一起保護在馬車前麵。
吳廣心中一沉,看來這回比設想的要嚴峻的多,這纔剛分開大營就被盯上了!
“墨翎劍!”那領頭的大漢一愣,再也不敢粗心,瞧準來勢,一抬手,已然架住了墨舞的長劍。趁著這一頓的工夫,那大漢忙道:“楚墨巨擘田俅子是你甚麼人?”
鐺鐺鐺!琴兒疾攻了三劍,俄然今後一跳,小臉兒憋的通紅,喘著氣兒,慍聲道:“不打了,氣死我了!”
“說!郭妤在哪?”蒙麵大漢心知現在要找到郭妤,少不得要撬開這個侍女的口了。
墨舞鼻中固然聞到些非常的膏藥味道,卻如何也想不道磬兒剛幫許承龍上過藥。磬兒的按摩伎倆是秦越人當初赴趙國行醫時傳於樂府舞姬用以醫治練舞時所堆集的傷痛的,一來幫忙膏藥接收,同時兼有催眠定神之效。
“不是,她不是郭妤!”領頭的刺客曉得他們眼神中的疑問,不過麵前這個女子太美,也難怪他們會如許想,之前他曾與郭妤有過一麵之緣,天然曉得麵前這個絕色女子並非妤:“郭妤常常一身紅妝,毫不是這般素衣打扮。”
“看來這小丫頭倒是個妙人兒。”倆個刺客相顧一陣壞笑:“冇有耕壞的田,隻要累死的牛!”
磬兒咬著銀牙,默不作答。眼角已經瞧見正有兩個蒙麵刺客往床邊走去,磬兒心中徒自焦急,手中短劍越攻越快,卻老是被那大漢等閒一一化解。
許承龍現在昏昏沉沉的,正光著腚兒躺在那邊,睡得四平八穩。又那裡曉得剛纔他已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
“殺!”
“郭妤?”墨舞點了點頭,看著邊上裹傷的磬兒眼中神采閃動,心知這叫筥陽的應當冇有扯謊:“但是這裡冇有郭妤。”
“你……你看著我乾嗎?”磬兒被墨舞看得有點後怕,女人最懂女人。看神情,這個白衣女子明顯是與麵前這個刺客化敵為友了,但是對她卻似是有著毫無出處的敵意。
“琴兒……嗚……”磬兒一聽到琴兒的聲音,頓時回過神來,大喊一聲,反而嗚哭泣咽地哭了起來。
筥陽無法地一陣苦笑,剛纔已將長劍仍在了地上,乾脆順手摘下腰間的劍鞘,不慌不忙地迎了上去:“你們這劍法,都雅但不管用。”剛纔磬兒的劍法他已經摸熟了,現在對於起同一起數的琴兒來,更是得心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