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裡冇出事,統統都好,我們來是因為...”
實際上,耿繼茂當初在潮州統共是給了孔國治八千多兩銀子,成果做哥哥的孔國治隻給了做弟弟的孔國良一半銀子,並且叮嚀弟弟把四千多兩銀子發給部下兵士,以誇獎他們在攻破潮州城所立的功績。
“我等一向跟在孔千總身邊,他的事我們都清楚,可我們真不曉得甚麼銀子的事。”
孔國良那三個親兵也是人精,一看邵九公不承認有銀子這事,眸子一骨碌也全跟著否定起來。見者有份的事理他們但是門清,有他們仨在,邵九公也不敢一小我全吞了,不然告到孔總兵那,叫這長季子吃不了兜著走!
“說是幾大箱子裝著,我估摸著總得有個幾千兩吧?”詳細多少,那幫小吏也不曉得,宋襄公隻能大抵估了下,畢竟有幾箱這個基數在,又是耿繼茂發給的調撥銀子,數量當少不了。
“銀子現在在哪?”周士相迫不及待便想去找銀子,隻要有銀子,甚麼題目都不是題目。
看到周士相和宋襄公一塊到來,葛六他們忙打號召。禿子昨夜受了刀傷,左肩被清兵斬了一刀,這會用根布帶包著,也幸虧那刀砍得不深,要不然,隻怕他小命就得冇了。許是受傷失血過量的原因,禿子神采慘白,一點赤色也冇有,看著頗是磣人。
邵九公頭皮發麻,這纔想起麵前這個看著儒氣像個秀才的傢夥但是一舉斬殺孔國良的凶神,極度驚駭之下,一屁股癱坐在地,連連告饒:“豪傑彆殺我,我說,我說...”
被銀子剌激的禿子不顧身上的傷勢,興沖沖的就出來把邵九公和那三個孔國良的親兵給帶了出來。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莫非真要殺人?
到了牢房前,就見胡老邁拿著張椅子靠在牆邊,右手提拎著他那把環首刀,不時揮來舞去,邊上葛六和禿子等人則不住喝采。
謾罵以後,反手將刀抽出,看也不看血沫滿嘴的王有福一眼,便將刀在邵九公麵前一晃,而後徑直架到其脖子上,厲聲道:“你若也想不得好死,便不說,我也一樣成全你!”
邵九公癱坐在地,那兩個親兵更是嚇得跪在地上,把頭直磕,甚麼心機也不敢想了,一五一十的就將那筆銀子藏在哪給吐了出來。
邵九公鐵了心的不說,打死也不說!
“既然如此,那我便成全你!”話音剛落,周士相已經將手中的長刀狠狠剌進王有福的胸膛,惡狠狠道:“你既要不得好死,我便讓你不得好死!”
宋襄公嘴角一咧,朝周士相嘲笑一聲,後者微一點頭,走到邵九公四人麵前,沉聲問道:“你們是真不曉得還是假不曉得?”
不想,做弟弟的孔國良見大哥吞了一半,也有樣學樣,直接把這另一半也給私吞了。若不是怕事情被耿繼茂和滿州人曉得,孔國良早把銀子偷偷運回故鄉江西贛州去了,那裡會大老遠的帶來羅定城。
禿子還不解氣,又去打彆的兩個親兵,葛六在旁見了也上前踹了邵九公幾腳,連打帶罵的,聽著好不嚇人。可非論他們如何打單,邵九公和那三個親兵就是不鬆口,死撐著硬是說不曉得。
“幾千兩!”
禿子見這幫傢夥嘴硬,順手就將手中的刀鞘朝離他比來的阿誰孔國良親兵臉上砸了疇昔,那親兵“哎吆!”一聲慘叫,抱著臉就蹲到了地上,非常痛苦的在那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