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頓時的清軍摔落馬下,瞎子李又大吼一聲:”砍!“
季達禮疼得臉都扭曲了,低頭一看,隻見一柄斬馬大刀直直的砍在他的右腿之上。他雖身側重甲,可膝蓋以下倒是無甲。那鐵甲兵用儘儘力向他右腿砍去,立時就將他右膝以下連骨頭一起砍斷。
季達禮還想著如何應對這危急,承平軍的鐵甲兵已經壓了過來,見狀。季達禮也不敢硬擋,打馬便要掉頭撤,但是前麵卻叫坡上的承平軍銃手給射殺了幾匹馬,將本就狹小的官道堵了一半,猖獗逃奔的前鋒營兵和蒙古馬擠在那搶先恐後要跑,成果誰也跑不了。
“狗韃子,還想砍老子!”
濟度呆呆的看著玄武山,固然綠營兵和漢軍還在兩側坡上和承平軍廝殺著,可他的血再也熱不起來。(未完待續。)
戰局的陡轉直下讓季達禮如遭當頭一棍,突入口內官道的前鋒營兵連同蒙古兵有上千人之多,這會都擠在官道上。如果今後撤,不消承平軍殺,自相踩踏的就要死上一半。
“好小子,殺了個都統,給你記取這功,歸去俺那些滿州娘們任你選!”
那鐵甲兵順手一擦噴在本身臉上的鮮血,舔了舔嘴唇,將血水吐了出來,持續的砍殺已讓他麻痹,底子不在乎死在刀下的是誰。
找死!
季達禮猙獰的向這傻站的鐵甲兵胸口砍去,但刀鋒還未及對方胸口時,右腿卻傳來巨痛。
眾神保大聲號令著為本身打著氣,長刀直指瞎子李。冇有挑選的前鋒營兵和眾神保一樣,也是紛繁用滿語呼喊著縱馬衝上。
“大帥好吃好喝養著俺們,本日該是俺們報效大帥了,都他孃的給我賣力些!彆叫外人老說我們鐵人衛是光能用飯不無能事的飯桶!“
火線承平軍豎起的長矛令得前鋒營的戰馬有些害怕,頓時的馬甲兵們冇偶然候將座騎的眼睛矇住。隻能狠心的鞭打,狠狠的用雙腿緊勒戰馬的肚子,又或是拿匕首狠狠的剌本身的座騎。
戰馬收回嘶鳴聲衝向了承平軍的鐵人衛。
那堵鐵牆一眼望不到頭,也不知有多少鐵甲兵在,再看火線倒下的滿是自家兵馬,前鋒營兵們便是再英勇,再恐懼,也感到害怕。他們不再往前,紛繁掉頭要今後,可前麵的人卻不曉得前麵產生甚麼事,正和兩側坡上承平軍交兵的蒙古兵也射得正酣,一絲也冇有發覺火線已經不妙。
瞎子李呸了口,舉起大鐵錘就朝眾神保砸去,那充滿尖剌的鐵錘一下就破開了眾神保身上的鐵甲,深深砸進他的後背當中。再次提起時,錘尖上鮮明紮著幾根骨頭,再看地上的眾神保,在那不竭的抽搐著,竟是自始至終都冇能動一下,就彷彿隻被大象踩死的螞蟻般。
眾神保掙紮著,可如何也不能動一下,對方腳上彷彿有無窮力量般。直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眾神保看得細心了,這鐵塔大漢竟是個獨眼龍!
眾神保死了,於其說是被錘殺,倒不如說是被踩死。成果彆性命的瞎子李好像無人的衝進已亂成一團的前鋒營兵當中,也不管砸得是人還是馬,一錘下去總會聽到響重的“噗哧”聲。馬甲兵被這巨漢巨錘駭得魂都飛了,眼看這巨漢一起砸來無人可擋,要命的馬甲兵勒著韁繩就要掉頭,可四下都是亂成一團的馬甲兵,跑都跑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巨漢殺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