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言知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明眸皓齒,麵若桃花的女子,一手端著一杯茶水,一手托腮趴在窗台,嘴角掛著一絲含笑,正神態落拓地看著他。
“如何?冇話說了吧?本公子給你指條明路,”說著,沈天智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一扯,趾高氣揚道,“出門左轉,一向走出城外,那邊有個破攤子,上麵擺著的文房四寶一應俱全,不消二十兩銀子便能購置齊備,你能夠去看看。”
“劉掌櫃,你此人我是信得過的,你做買賣一貫講究誠信,既然已經將那端硯賣給了這位公子,就不成再懺悔了。”
更何況,這女子竟然還是內閣學士,才貌雙全,說得也不過如此。
“那是天然,天然。”劉掌櫃被他這麼一說,麵上也有些掛不住,畢竟他的品德和這墨寶軒的名譽在帝京中還是不錯的,不然也不能開了這麼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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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他的夫子也不過是個秀才,現在已有五六十歲,插手多次科舉卻都落榜,現在他能有這番成績,不管成果如何,都已經算是夫子最大的高傲了,夫子常說,十年樹木百年樹人,育人纔是這世上第一等的難事,也常常教誨他做人要戒驕戒躁,不成急功近利,每一步都得腳結壯地,踏結結實地走。
“嗯,劉掌櫃公然是個實誠的買賣人。”王管家早就推測了會是這番成果,不動聲色地將銀票收回懷裡,淺笑著點頭道。
“做買賣嘛,都圖個錢,如果你嫌代價太低,我能夠替這位公子出,”話音一落,眼角餘光便瞥到沈天智刹時有些丟臉的神采,他拿出一張銀票拍在桌上,“這是五千兩,如何樣?”
張言知和王管家走出店外,待到看熱烈的人儘數散去,他這才鞠了一躬,誠心道,“多謝這位大人仗義脫手,長輩不堪感激。”
“公子可否隨我上去見一見我家主子?”王管家天然曉得暮天悠讓他來脫手互助是看中了這年青人,想與他熟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