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睜著那雙醉眼昏黃的桃花眼,儘力眨了幾下,纔看清麵前的人,不由樂了,“咦?嫂子,你如何也來了?”
但是親目睹到本身敬愛的人摟著青樓女子尋歡作樂,心中的那份難受卻不是統統人都能懂的。
暮天悠聞言,雙手背在身後,走到她麵前,猜疑地將她高低打量了一遍,隨後目光落在她還冇乾的睫毛上,打趣道,“那眼睛又是如何回事?”
望著麵前這張隻見過一麵的臉,心中卻有一個名字呼之慾出,他張了張口,“蘭……啊……”
今晚他們這畫舫上,花滿樓的幾個頭牌是冇有,但是以他在都城混了這麼多年的經曆,還是曉得除了花滿樓以外哪家的女人才貌雙絕,會服侍人的。
“花”字還未出口,便被一聲慘叫所替代,他本就隻用一隻手抓著船舷,不想麵前的女子竟毫不躊躇地用儘滿身力量踩上了那隻抓著船舷的手,他下認識的鬆開手,身材後仰,還未掉入水中,俄然騰空一陣疾風襲來,一隻腳便狠狠踹在了他的胸口。
京墨一見這景象,便曉得必須先拿下蔡師叔,不然今晚這花酒算是喝不了了。他在眾女人群裡看了又看,挑了又挑,最後指了站在最前頭的四個女人道,“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你們四個還不快過來陪陪我師叔。”
又是“撲通”一聲,他連慘叫都未曾收回,便直接又掉下水裡,沉了下去。
那美人也有幾分微醺,還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事,便被人扔到地上,不由吃痛,收回一聲嬌吟。
其他幾位女人見他憋紅了臉,竟冇有抵擋,不由捂嘴連連嬌笑起來,她們閱人無數,像蔡師叔這類從未嫖過妓的男人天然也是見過的,便更加使出渾身解數,喂酒,夾菜,撫摩,直把蔡師叔服侍地暈頭轉向,轉眼間就迷含混糊灌下了幾杯酒。
吃花酒怕被告狀如何辦?
京墨話音還未落,羞花的柔荑便非常派合地摸上了蔡師叔的手,拉著他往本身的屁股摸……
徹夜一同前來的除蔡師叔以外,另有六七個天劍門下的弟子。他們多數正值二十出頭的丁壯,本就血氣方剛,再加上長年累月在門下修習技藝,極少下山,就算偶爾有機遇出去,也冇那麼多零費錢去吃花酒,是以一看到這些麵貌素淨,穿戴誘人的女人,個個都是血氣上湧,內心強壓著一股邪火。
男人都是喜好妻妾成群的色胚,她也懂。
隻聽“撲通”一聲,窗外濺起了龐大水花,一聲慘叫劃破了浴月川的上空,隻是冇過幾秒,就被淹冇在河上的絲竹清歌聲中。
扭身,轉頭,才發明滿屋子的人的目光都集合在她身上,除了目瞪口呆的蔡師叔和眾位女人們,另有站在門口的蕭辰昊,杭清月,以及……蘭花。
“風太大,迷了眼。”
如許的人,說著愛她,娶她,要與她相守的情話,現在想來,是如此的好笑。
“你看那船艙裡還剩一堆美人如何辦?”
還不等蔡師叔臉現怒意,他就從速湊疇昔,像個在兜售自家女人的老鴇一樣奉承笑道,“師叔你看這四位女人,可都是紅袖閣的招牌,沉魚胸大,落雁腰細,閉月腿長,羞花屁股大,不信你摸摸……”
他一愣,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抹,隻感覺那滴眼淚燙的貳內心竟有絲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