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康平出去。”
韓子卿從疆場上被抬返來以後,府中的大小事件,八成都是韓子玨在措置,能夠說,韓子卿的受傷,反倒是給了韓子玨機遇。
他抿了抿丫環遞上來的帕子,緩緩的說道。
若不是親眼所見,安念棋怕是也想不到,那樣的語氣是出自一個如許半身不遂之人。
不過她卻未曾暴露任何膽怯,反而是大風雅方的走入殿內,並不瞧上麵的人,便作禮道:“念棋給王妃存候。”
在安念棋思路飄遠之時,上麵的人才淡淡的說出了三個字,聲音不高不低,語氣也聽不出情感來。
乾脆利落的兩個字,和韓子卿需求三個丫環的幫忙才氣從床上起來的模樣構成了光鮮的對比。
比起本日她這一身繡著鴛鴦的水袖長裙,怕是……
“起來吧。”
隻可惜寧王雖說一身功勞不竭,卻也不是個長命的命,久病纏身,到底還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