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淩晨,日上三竿。
獨孤夜緩緩的把冷寒煙拉著他衣領的手牽過,放到胸前。
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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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精蟲上腦?”
“不過,這雅姿倒是和哥哥的脾氣普通,都喜好等著,看來我們得起*了,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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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蜜斯,我家主子應當還在睡夢當中,請穆蜜斯移步,莫要打攪主子靜修,如果主子醒了,自會告訴穆蜜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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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還想要下次,想得美。”她的手現在還酸著呢。
獨孤夜挑眉:“現在還早,讓她等著吧。”
兩人同時一顫。
結局天然是讓獨孤夜如願了,折騰到大半夜,冷寒煙感受手都不是本身的,從當初的羞怯到被這個男人逼出了節拍感。
這個男人。
因而心起敬意:“姐姐是?”
精蟲上腦也不過如此。
像是俄然想到了甚麼,冷寒煙的神采猛地一紅,看著獨孤夜的眼裡儘是哀怨,身子微微的闊彆了獨孤夜一點。
獨孤夜含混的應了一聲,手上行動不斷。
獨孤夜的呼吸明顯一沉。
獨孤夜眼眸一暗,大手緩緩的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