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是去看夫人的嗎?如何感受是去殺人的?”藍衣一愣。
獨孤夜幽幽的瞥了白衣一眼,把玩動手中的龍形玉佩,狹長的眸子裡儘是冷寒。
君上這殺不測露,如此狂暴的環境,在遇見夫人以後,明顯好久未曾呈現過。
“那,君上是否要去找尋夫人?”
獨孤夜滿臉冰冷:“廢話真多。”
綠衣神采一沉:“不會君上想殺了血影吧。”
“君上,大婚另有七天,如果夫人不能及時出來,那……”
那微微有些顫抖的睫毛,卻顯現了他也並非是大要上看上去那般安靜。
獨孤夜淡淡的掃了一眼神采哀怨的藍衣和不動聲色的綠衣。
血劍,兵中之王,不曉得感染了多少大殲大惡,窮凶極惡之輩的血跡,早已經是聞名天下的嗜血之劍,鋒利的殺氣和戾氣讓人靈魂都為止發顫。
在屋內的綠衣和藍衣對視一眼,更加的不敢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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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你竄改主張了?”白衣俊朗的臉上儘是喜意。
獨孤夜眼裡滑過冷意:“作為本君的親信,你們竟然打不過你們夫人部下的人,你們還要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