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覬覦皇位,又何必渴慕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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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旱逢甘霖是嗎?我心中輕嘲,這表兄甚麼時候變得如此天真,一個女人罷了,讓他脫胎換骨,如何能夠?
他行不可他曉得,但是璃行不可,他還真的……不曉得。
我心中輕笑,幾年前救了淩燁桀,乃是偶然之舉。
是她裝的過分完美,還是演技太太高超,讓他也信覺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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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哥哥,你感覺璃王殿下的武功如何?”
不去看那幾道幽深的能夠滴出水的目光,冷寒煙專顧著戲弄冷寒鈺。
捏了捏暗玄色的袖口,玄色的匕首若隱若現,微微假寐的眼裡含著殺意。
微微挑眉,瞪著冷寒煙,你說誰不可?
“mm,璃可冇有這麼輕易下肚,如果,如果你真的想要他,那就不能招惹其彆人啊。”
“你狠她嗎?”
冷寒鈺沉思半天,還是半打趣半當真的開了口。
神采變了變,袖中匕首,又再次埋冇。
本來不肯意多聽,但是那鑽心的話語便不斷的往耳朵裡鑽,這女子如此葷素不忌,真乃天生勾惹民氣的妖精。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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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骨子裡彷彿有獨占的劣根性,越有人爭的,彷彿越不想罷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