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劉狗娃才曉得,本來唐天琴是後唐國的皇族遺民,姓李並不姓唐,隻是失國以後才改成國姓的,小師妹的王家跟後唐國的滅亡大有乾係,是以,兩家成了世仇,見麵便分外眼紅,要鬥個不死不休,纔有了現在小師妹和唐天琴的針鋒相對。
劉狗娃聞言,隻得停下了腳步,進退全無是處,不由內心苦笑連連。唐天琴看到劉狗娃有些心不在焉的,還不時望著小師妹上山的背影,便又有些吃味的說道:“一個不知禮數的野丫頭,受不得激,劉大哥不消理她,稍會她氣消了,便冇事了。”
劉狗娃本想要追上去,但唐天琴卻伸手拉住了他,抱怨道:“人家初來乍到,莫非你便要把奴家晾在這山下,讓驕陽暴曬麼?”
“若荷,天琴,你們……”劉狗娃夾在她們中間,被她們逼問的擺佈難堪,便如在後代被人當場揭露了養小三,不由有些難堪,支支吾吾說道。
“那是你們李家昏庸無道,倒行逆施,忠奸不分,枉害忠良,濫殺將臣,失卻天下民氣,罪有應得,怪的誰來了。”小師妹冷冷的回道。
劉狗娃聞言一愣,不知為何會有個唐國的官員,俄然來到了虎頭山。唐天琴見到劉狗娃吃驚的模樣,不由笑道:“唐國天子聽聞了劉大哥的威名,心下敬慕,便派來了屬官邱大人作為使者,隨奴家前來拜訪,讓劉大哥感到不測了吧。”
“你,你說誰吃裡扒外了?”小師妹被栽了個吃裡扒外的惡名,氣極之下,不由大聲詰問道。
唐天琴見本身剛來,便氣走了小師妹王若荷,看到劉狗娃有些心神不寧的模樣,心下也有些愧意,不由說道:“他們王家的人,固然品性有些卑鄙,但他們王家的劍法倒是一流的,你也不消太擔憂了,來,劉大哥,奴家替你引見小我。”
唐天琴剛說完,隻見她身後的侍從裡,走出一小我,來到劉狗娃麵前,用手在臉上摸索了一會,便掀下了一張魚寶麵具來。
“若荷…..”劉狗娃見小師妹悲傷的要分開,忙伸手去拉她,可小師妹羞怒之下,走的急,劉狗娃哪來得及拉住她,目睹著她快速的向山上走去。
“他是奴家相公,你說奴家是他甚麼人了?”唐天琴聽到小師妹對劉狗娃的詰責,故意要氣她,不待劉狗娃答覆,便搶在劉狗娃之前回道,隨後又轉向劉狗娃,佯作嬌聲的問道:“相公,這位如此無禮的野丫頭,她又是誰了?”
“哼,豪情你們是合起夥來,欺負奴家一小我了,好,奴家走便是。”小師妹見劉狗娃支支吾吾的模樣,氣憤的盯了唐天琴一眼,又恨恨的看了劉狗娃一眼,憤怒忿的說道,說完回身便走,邊走邊掉下眼淚來。
劉狗娃想想也是,待會本身上山後,從旁略加疏導,她氣消了,也會冇事了,便把這事放下心來,親身把唐天琴等人,迎上了虎頭山。
那人長著一張馬臉,下巴兜了出來,神采白潤,神清目朗,文質彬彬,取上麵具後,向劉狗娃拱手施了一禮,道:“本官唐國吏部員外郎邱少安,見過劉寨主了。”
劉狗娃聞言知意,曉得這是唐國派官員到虎頭山,招攬本身等人來了,不由哈哈大笑道:“這哪是甚麼威名了,隻是一群虎頭山上的山賊,擄掠搶得凶了點罷了。”
“便是說你們王家了,你們王家沾沐皇恩,卻忘恩負義,不思忠君報國倒也便罷了,還勾搭奸臣,造背叛逆,不是吃裡扒外是甚麼?如許說你還是輕的了。”唐天琴冷冷的瞪眼著小師妹,也怒聲詰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