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你去哪了?”席間,安王爺肅著臉問道。
但是服侍她的丫環都曉得她有多辛苦,她現在從隔一日去蔣家變成了日日都去,偶然候還會過夜在那邊。她跟著為蔣家女人請來的女夫子苦學,一日能睡上三個時候都已經算是很好了,就是正兒八經要科考的學子都一定有她冒死。
那頭蘇君慎還在數落著她:“宣泄宣泄也是好的,但你一個女人家就這麼冒莽撞失地跑出來,萬一又遇著歹人可如何辦?”
回到安王府,丫環過來傳話,安王爺要同他一起吃晚餐。安王爺返來也有好幾天了,還在府裡歇息,未曾去上朝。蘇君慎臉上暴露一絲不耐,但終究還是叮嚀阿寒推著他去了正房。
“至於你的丫環,我會派人去幫你找,你且放心。”
安王爺拿這個嫡子冇轍,想撒氣,可一想到他曾經蒙受過的苦,那些責備的話語就如何也說不出來,最後深深歎了一口氣,說道:“過兩天你就去念學,麓久書院也好,去宮裡陪太子也好,總之你給我選一樣。”
“要你管!”說著,墨卿硯扭了扭。雖說她冇有直接坐在蘇君慎大腿上,還隔了一層毯子,但她總感覺不安閒,不斷地動著。
“真不幸。”蔣清低聲道。
由著阿寒推他分開,直到快出門了,才揚了揚頭:“這一年先進宮陪陪太子吧。”
蘇君慎皺著眉頭咬下一根菜頭,隨後又吐出來,呸呸兩聲,那嫌棄模樣讓安王爺刹時變了臉。不過蘇君慎見好就收,將碗一推:“吃飽了。”
“彆動。”蘇君慎用手箍住了她,“在男人腿上還敢隨便亂動。”
“你在說甚麼,我聽不懂。”墨卿硯小聲又彆扭地辯駁。她纔不會透露本身小時候因為貪玩和元娘一起在孃親的屋子裡翻出那甚麼圖的窘事呢。
“登徒子!不要臉!地痞!”翻來覆去她也隻會說那麼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