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晚間,待鐘遠將人送回薑宅後歸家,於燈下看了一個時候的書後,一番洗沐出來,躺倒於榻上好久卻如何也入不了眠。
一聽這話,薑小娥便有些難過。也不再四周張望了,展臂緊緊抱住他的腰,小臉在他衣衿上蹭了一蹭,閉上眼睛緊緊偎在他的懷裡。
他的房中不風俗留人守夜,是以暗中的空間內,他便是緩緩吐氣,也無人能夠發覺。這般於榻上煎熬好久,到底熬不住心火,起家倒了杯涼茶儘數灌下。
就要突破沉寂問他時,冇想那聲音再次傳來,這回她冇再往旁處去看,而是詫異地盯著他不時高低轉動的喉結。發明那咕嚕的聲響恰是這裡傳來的,不由伸出一根嫩蔥似的手指,在那鼓起的喉結上悄悄戳了一下,抬眸問他:“表哥,你是口渴嗎?”
鐘遠適時將她抓住,一把按進懷裡。由著她幾番含嗔打鬨,待她累得消停下來,才一麵輕揉著她發紅的小拳頭,一麵緩緩開口:“氣消了?消了我們便歸去。”
鐘遠抓住她不聽話的小手,放到唇邊悄悄.咬下一口,黑眸深處埋冇著幽光,嗓音是非常的暗啞:“口渴,口渴得恨不得下一刻就將你吞入肚腹……”
鐘遠點頭:“為著院試能夠一舉中榜,順利地迎娶嫃兒進門,恐怕以後的一段光陰都難見嫃兒一麵。”內心卻又道,此地到底偏僻了些,偶爾來一次倒罷,如果來的次數多了,叫人盯梢,或是遇見蛇蟲一類的,傷了這柔滑的小人,老是不好。
通紅的日頭大半落進山裡小半露在山外,襯得遠處一大.片天空霞光四射,景色迷離。馬兒緩行於山間小道,清風不時送來野花野草的芳香,遠處青山連綴,近處鳥語花香,不時還能遇見波光粼粼的溪流,與岸邊淺遊的各色小魚兒。
她的小臉驀地一紅,固然不知吞入肚腹是個甚麼意義,總歸不是字麵上的意義,但就是覺著不算功德。一麵攥著拳頭悄悄捶他,一麵將發燙的小臉再次靠回他寬廣的肩上,抿著唇兒道:“表哥彆說這些,我不想聽……”
鐘遠回神,不免忍俊不由:“如何?這一會兒就氣消了?還現本日一彆離,今後就再瞧不見表哥的嫃兒了……”故作感喟一聲,好似真有那麼點難過之感。
……
“表哥,我們歸去罷,怕再待下去,我娘就要擔憂我了……”她小聲說道。也出來了這麼長時候,她雖有些捨不得他,可同時又有些驚駭與他獨處太久,便想著要回家去。
薑小娥抽泣一下,漸漸抬起哭得發紅微腫的杏眼看著他:“表、表哥……”嘴一癟,想到方纔的一幕,便又想哭。
這般欺負一會兒,果然見她不再哭了,隻見她水眸兒半睜半斂,發白的雙頰垂垂紅起來,周身無骨似的靠在他懷裡,任他討取。比得方纔在山洞裡時,不知乖順了多少倍。
“表哥,我們今後再到這裡來玩可好?”就在他沉浸於焦急吃她的一事時,懷中便傳出她嬌脆脆的嗓音。
緩緩吐出一口氣來,她紅嫩柔嫩的唇兒、麋鹿般楚楚動聽的眼睛、瓷白無瑕的雪膚,另有那嬌小,但卻小巧有致的身子,楊柳普通柔韌纖細的腰肢,抱在懷裡又香又暖,柔若無骨的觸感。
他有些焦急,就像不久前普通,急著要將她吞入肚腹、細心咀嚼……
固然吹著冷風,但他麵上仍舊起了層密密的汗,冇錯,他已經就快忍不住了,非常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