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希夷點了點頭,便跟了上去,又到了方纔他們登陸之處,來時所乘小舟仍然被係在樹枝上,不過中間又多了兩艘船,船上彆離站立著盪舟之人,他們的穿著看上去完整不似梢公,但卻立在船頭,手中持漿。
慕容複道:“固然在江湖中一向稱他是善人,但窺斑見豹,此事不好說。”
而這第三件新奇事,就是關於薑希夷的事。
薑希夷問道:“慕容公子可否同他說一聲,我想同他見一見?”
慕容複說對了,薑希夷信賴了他的話。
慕容複臉上笑容頓時消逝得無影無蹤,雙眼微眯,道:“我說他來過,他就來過,我說我認得他,我就認得他。”
薑希夷聽到慕容複稱獨孤求敗為前輩,雙眼一亮,他言下之意再較著不過――他認得獨孤求敗。薑希夷問道:“你認得他?你曉得他現在在那裡嗎?”
慕容複再仰首飲儘一杯酒,將酒杯放於手上把玩,道:“你們莫要忘了,李大善人除開善以外還富,當年他同爹爹多有不對於,現下不過是他還債的時候,更何況答覆大業天然是需求銀錢,至於這薑希夷,我不過是嚐嚐看,這把劍到底好不好用。”
這就是剋日來江湖的第三件新奇事。
薑希夷冇有答覆慕容複的話,她說道:“慕容公子,叨教這李大善人所為是善還是惡?”
慕容複麵上暴露一絲淺笑,道:“薑莊主稍安勿躁,獨孤前輩行跡飄忽,鄙人也不過是曾經有緣在天山與前輩見過一次,當時被獨孤前輩深深震驚,客歲獨孤前輩曾路子姑蘇,在燕子塢歇過腳,我同前輩聯絡雖少,但卻也是有體例聯絡上,隻是不知薑莊主是如何得知獨孤前輩其人的?”
薑希夷踏下台階後,本想直接提步超出門檻,但想了一想,又將腳收回,抬腿在門上敲了敲。
慕容複長歎道:“不過是一些俗事罷了。我是這燕子塢的仆人,年紀甚輕,上無父母,為了保持生存天然是不得不經商補助家用,可前些時候,一支商隊在山東境內泰山腳下被人截了,那人是江湖上馳名的李大善人,我就算上門去尋,也無計可施,江湖上又有誰能信賴,李大善人會去截人家的貨色銀錢還殺了我部下統統伴計呢?罷了罷了,不再說了,這些不過是俗事,不敷薑莊主顧慮。”
包分歧道:“如果薑莊主反過來思疑,如何辦?”
公冶乾話還未說話,慕容複打斷截口道:“冇有甚麼不好,非常期間要用非常手腕,要答覆大燕必須多籠絡能人異士,西夏國在國王之命下建立西夏一品堂便是如此,更何況一品堂都想拉攏薑希夷,此人方纔真才實學擺在麵前,我出計拉攏隻不過是為了大燕罷了,休要再提其他!”
慕容複聽到薑希夷如此說,心中一穩,悄悄點了點頭,麵上卻仍然謙謙公子之態,抱拳道:“舉手之勞,何必掛懷,不知薑莊主下一起往那裡去,不如在燕子塢中休整幾日在上路吧。”
薑希夷點了點頭,道:“我曉得了,既然公子當我是朋友,我天然也會如公子所想,現下費事慕容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