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門稱王_第五章,論功行賞(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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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末坯見王烈臉上的歡樂感激不似作偽,心下也是對勁,又點頭道:“幢主以下的任命我不消上報大將軍,但是大將軍那裡對本次有功的將士還另有封賞,你歸去籌辦下,午後就隨我一起去大將軍那邊吧。”

更何況這段闋,為人豪放仗義,常日看似峻厲卻對王烈卻照顧有加,王烈天然感念在心。

王烈牽出本身的黑馬黑龍,給黑龍披上晉軍特有的庇護戰馬前胸的馬鎧,一人一馬皆是彪悍不凡。

“很好,少年豪傑,可惜冇學過技藝兵法。”段末坯感喟一聲。

但遵循明天陣前的環境看,若無王烈的呈現,段末坯就算不被孔長殺死,也會被其擒獲。

現在見王烈言語如此得體,麵露欣喜之色:“好,好,王烈你很好,你既然好學,有機遇我會將我修習的大槍術交給你,隻可惜你年紀略微大了些,不過我看你根柢甚好,技藝也不錯,學起來當比凡人輕易。另有,本日起,你就是我征北城的馬隊隊主。”

段末坯心底暗讚一聲,笑吟吟道:“王烈,你來多久了?”

段闋聞言,笑了笑,也為這蘇良的重情重義而打動:“你放心,我們去去就回,早晨你大哥就返來了。”

因為段氏鮮卑本身都承認,本身的先人是父係漢人與母係胡人連絡後孕育的後代。

現在這幽州兵馬真計算起來,有很多塞北各族的胡人兵馬,此中以段氏一族的鮮卑為多,足有4、五萬人。

段末坯聞言,臉現驚奇之色,萬冇想到麵前的少年竟然會說出如許近似儘忠的話語,本來他就賞識王烈的忠義英勇,也體味了他為救蘇良而受傷的事情。

見三人上馬起步,王烈與段闋這才翻身上馬,和段末坯的親衛混在一起,向征北城東北方向的薊城馳去。

王烈忙正色道:“卑職上個月剛滿十七。”

隨後段闋又看向蘇良:“蘇良,你這一戰也殺了四個仇敵,遵循功績我晉升你為什長,如何?”

但王烈哪敢受本身軍主一拜,一閃身先讓過此禮,然後快步上前半跪在地:“將軍折殺我了。”

隻要隊主以上的軍官才氣穿上鐵質的魚鱗筩袖鎧。

段末坯一見王烈和蘇良,先是一躬身道:“王烈,昨日疆場之上你救了我的命,請先受我一禮。”

王烈和蘇良回到酒宴上,又連飲了袍澤敬上的幾碗這個期間濁如渾水的米酒,酒菜總算散去,一乾人馬呼喝著南腔北調,各自回營房安睡。

對亂華的胡人固然冇甚麼好印象,但對段末坯和段闋等人並無惡感。

段末坯是鮮卑遼西公段務勿塵的侄子,天生勇猛善戰、有勇有謀,春秋是段務勿塵幾個子侄中最大的,軍職也是幾人中最高的。段末坯雖為胡人,但也是一個恩仇清楚的豪傑子,並且常日裡也老是以漢人後嗣自稱,深得幽州軍漢人兵士和鮮卑兵士的戀慕。

他身後的段匹碑、段文鴦也是齊齊拱手,感激王浚救了他堂兄。

“大哥,你真行。”

吃過午餐,王烈穿戴整齊,在蘇良的幫忙下,換上了隊主的打扮,實在晉軍的隊主打扮比擬淺顯軍卒的皮質筩袖鎧,不過是在前胸多了一塊護心鐵甲,晉軍的淺顯軍卒和幢主以下的軍官都是皮質的筩袖鎧。

王烈和段闋正要分開虎帳,蘇良卻拉住段闋的韁繩。

是以王浚軍中的鮮卑兵士很多,漢廝稠濁也是晉軍中少有的征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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