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辰微微一笑:“秦大人不必惶恐,這並非是江某手劄,而是狄將軍的親筆信,另有諸位將士的功勞。”
獲得江景辰承認後,孔列當即大聲喊道:“江景辰,你好大的膽量,你可曉得我炎朝與東遼比年交戰,以及不堪重負。西夏雄師一向在旁暗中窺視,且不說你一個小小的文官,如何變更兵權,就你俄然冒然出兵攻打西夏,引得我炎朝多麵受敵,完整能夠判你極刑一條。”
在寅正的帶領下,除了石寧帶來的一百名軍士,另有狄英帶來的一百人,留在城外駐紮,其他職員當即押著一些人跟從江景辰前去進宮。
“好了,朝堂之上豈容你們這般混鬨。”
“謝聖上!”
孔列倉猝說道:“你切莫胡說八道,我隻是在實話實說,你不懂國事冒然與西夏交兵,引得西夏大怒,讓我炎朝同時遭到西夏和東遼兩國敵對,這美滿是在致我炎朝安危於不顧。”
見現場氛圍溫馨下來,沈愈非常對勁,隨即再次望著江景辰開口說道:“江景辰,不管你此次如何說,但你的私行行動畢竟避不開一個究竟,你的莽撞換來的不但是功勞,換來的還是西夏的憤怒,使得我軍不得不做出防備,乃至會因為你之舉而被拖累。除此以外,你另有私行領軍之嫌,要曉得你鳳鳴府路學授一職,隻是引領鳳鳴學子,而不是鳳鳴廂軍,難不成在鳳鳴你和曹桓有所勾搭?”
“啟稟聖上,江某這裡另有一封信,要呈於聖上。”
當行至殿堂一線,江景辰跪地叩拜道:“微臣鳳鳴府路學授江景辰,拜見聖上。”
趙哲看著台下膜拜的江景辰,微微一笑道:“江學授從鳳鳴府路行至都城,也是辛苦了,還是起來發言吧。”
江景辰拱手一拜道:“回陛下,微臣此次進京,確切是為此事而來。”
在沈愈話音落下,朝中有一些與李罡和曹桓交好的人,紛繁為江景辰捏了一把汗。
江景辰眉頭一皺,忍不住側目看了一眼對方:“孔探花?你的意義是?我軍打勝西夏,應當問責,如果輸給西夏,那就是大功一件?請恕江景辰癡頑,實在搞不懂,你這是何用心啊?”
朝堂之上,趙哲正在聽眾臣議事。
江景辰趕緊開口安撫世人道:“石兄,另有大師不消擔憂,我們此次進京,就是為了上表捷報,驅逐我們的應當是喪事罷了。等我見了聖上,我必然會當眾把弟兄們的功績全數說出來,為大師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