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桂英內心樂開了花,想著這幾十斤白米到手,明天如何著也有頓好的吃。毫不在乎的說:
李鐵栓隻得又悶頭坐了歸去。
“前次我不計算,你婆娘倒更加猖獗了,咋的,現在是眼睛小的連我這個婆婆都放不出來了?”
看大兒子耷拉著腦袋,不說話,李老太頓時勾起一肚子火:“冇出息的東西,該死被你媳婦欺負的死死的,咱老李家的臉都給你丟儘了。哎喲,哎喲,真是氣的老孃肝痛。”
他真搞不明白,回回他娘都說這一套,好似恨不得他們兩口每天打鬥似的。
“娘,你要冇啥事,我就歸去睡了。”李鐵栓悶悶的說。
“乾啥?你也黑了心腸,連娘得話都不聽了?”
“有這事?我不曉得啊!”李鐵栓一臉驚奇,搖點頭。
“牛兒,這幾年家裡的困難你是曉得的,娘掌著這個家也難做的很吶,這麼多張嘴巴張著要等飯吃呢,娘操碎了心機才讓大師夥勉強吃了個半飽。前次你媳婦得了糧食就私藏著,儘餵了你家二丫,娘念著你閨女病剛好,可有說個不字?”
“我呸,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劉桂英瞪著一雙綠豆小眼:“我還能怕了她個老母雞?”
李老太乾咳一聲,乾脆直接問:
“娘。”李鐵栓難堪的喊了一聲、
李鐵栓苦著臉,終是冇說出回絕的話,點點頭。
“你看看,哪家的媳婦像你媳婦一樣,想回孃家就回孃家,想歇著就歇著,生不齣兒子還不讓人說了?你是娶了個媳婦返來,還是供了尊菩薩返來啊?”
李鐵栓昂首想為本身媳婦辯白,她娘底子不給他開口的機遇,直接給他下了死號令:
“真不曉得?”李老太盯著大兒子忠誠烏黑的臉,還真看不出他是不是在扯謊。
李鐵栓沉默不語,都十年了,實在他對生兒子早就冇了希冀,二丫又是這般知心,媳婦也是屋裡屋外一把妙手,村裡人都誇,他冇甚麼不滿足,隻是他娘次次抓著冇兒子的事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