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話是這麼說,可心中多少有些不平。
“都是一家人,不消那麼客氣。”
世人自是冇有貳言。
“身為飛鷹軍的兵士,就算死,也應當死在疆場上,而不是如此窩囊的自刎。”
“現在不平穩的便隻要四當家和五當家了。”
“倘若仍舊三心二意,就要謹慎你們的項上人頭了。”
左誌剛說:“她有一個飛鷹虎符,上麵刻著柳字,是天子禦賜。”
左誌剛傻眼了,“冇有安民費,也不當匪賊,我們拿甚麼餬口啊?”
柳夢茹神采頓時就陰沉下來,“你敢不從?”
“這……”
左誌剛甕聲甕氣道:“部屬當了匪賊,屈辱了飛鷹軍的威名,你讓部屬去死吧。”
趙平也不介懷。
趙平則冇在乎,持續道:“我說的是合格者,能有那種報酬。”
畢竟趙平給他們下毒,利用的手腕就不但彩,如許的人能當一軍統帥嗎?
“我能上嗎?”
“將軍不是具有練兵的權力嗎?”
左誌剛退後幾步,不敢再吱聲了,惹來一眾匪賊鬨堂大笑。
“有了阿誰,我們拉一支五千人的步隊冇人敢說三道四。”
“該殺的殺,該趕下山的趕下山。”
而三當家是個軟蛋,他儘管賦稅,不參與派係的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