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陛下的內帑充盈後,再砍了田易也不遲。”
“都不要禁止了。”
“臣豈敢欺瞞陛下,這首醉後贈徐天華的的確確就是趙先生現場做出來的。”
“哦,本來是他啊。”
冒然砍了他,的確會激發不好的事情。
“這個……”
“趙平呢?他在那邊?”
“從字麵意義來看,趙平是在感慨光陰飛逝,人生易老。”
“陛下,你健忘了嗎?”
各執一詞,我該聽誰的呢?
“李延,你帶領侍衛去田府,把田易給朕抓過來,朕要砍了他的腦袋。”
李延倉猝跪下來勸說,“田易再如何說也是翰林學士,你這冷不丁的就要砍了他,輕易引發朝堂動亂。”
“還是多彙集一下證據,肯定田易有調撥懷疑,再砍他也不遲。”
徐天華也迷惑了,“他比臣先啟程,算算時候,早就應當到都城了啊?”
陳玄動容道。
“這類人才,竟被朕藏匿了。”
“該不會是他從那裡抄襲的吧?”
但是,答覆他的是陳玄一腳。
“宋明還冇有返來?”
李延指了指跪在地上,瑟瑟顫栗的李賀。
“他誣告趙先生為二流子,這是欺君之罪,單單是這一條,就夠朕砍他十回八回了。”
從一個布衣升到七品品酒官,還冇有疇昔多久,就晉升到太醫。
“並且趙先生還在醫道上具有超高深的成就,連瘟疫都能霸占。”
徐天華迷惑了,“陛下,這詩中所寫,句句都在勸人喝酒,如何就不是勸酒詩了?”
“這真是趙先生現場做出來的詩?”
“因為這首詩,他輸給了趙先生,現在成了趙先生的侍從,在雲安縣當個教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