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你看我這腦袋,竟然把這個事情健忘了。”
遵循徐天華的說法,一罈子相思酒代價兩萬兩銀子。
並且挑了一個合適的處所安營紮寨。
陳銀河有些不悅。
好好表示,爭奪早日把夏泉比下去,本身來當西坪村鏢局的總鏢頭。
“左誌剛,你記著,在這裡,我纔是領隊,你要無前提的履行號令,不然彆怪我軍法措置。”
就算是他地點的飛鷹軍,想要以兩百人克服大幾千人的步隊也完整做不到。
練習了那麼久,終究到實戰了。
“本來是左副鏢頭,失敬失敬。”
陳銀河冇有一點官架子,上前拉著趙平的手,衝動不已。
與此同時,趙平來到青州的動靜也不脛而走。
嗆的人有些睜不開眼睛。
“以是必必要把他們引出來,一網打儘。”
他要的是練兵,讓陳銀河幫手算如何回事?
陳銀河倉猝拱手。
身為飛鷹軍的百夫長,死有何懼。
遵循趙平的設法,要一次性處理濱州和濟州的匪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