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鄧滔大喝一聲,第三次變招,單手槊劃過一道半圓,由橫掃改成直刺,直取飛夭的胸口。
鄧滔如此說,不過虛張陣容罷了。
半晌以後,飛夭推金山倒玉柱般寂然倒下,雨滴打在他的臉上,貪婪的伸開嘴巴,痛飲了幾口,本來醜惡猙獰的臉上卻彷彿閃現出一點柔光,他低聲誦道:“六天治興,三教道行……”
“是嗎?可我感覺這個買賣很不公允……”鄧滔在飛夭身前十五步外站定,一邊說話遲延時候,一邊以目表示,讓幾個什長頓時安排人將受傷倒地的十幾個部曲扶起救回,彆的全員後退到中間,讓出船頭的位置,重新組起防備陣型。
飛夭此次不退反進,三根長矛成扇形握在掌中,毫無花俏的踏前一步。他腿長腳大,一步頂的上淺顯人三四步,落點剛巧在鄧滔進犯範圍的正中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