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門貴子_第十九章 可怕之極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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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部曲齊齊收回一聲驚呼!

電光火石之間,鄧滔死中求活,單手槊忽的刺入船身側麵的木板,拓木杆遭到重力壓迫,往下曲折了九十度,然後猛的一彈。

七尺!

左彣的這句話呈現在鄧滔的腦海,長矛已至身前,他曉得再不決定就來不及了,腳下一頓,身子微微後仰,彷彿滑行一樣,往船麵火線退去。

飛夭本是心誌果斷之人,等閒不會遭到外界影響,但他如何也想不到,會有鄧滔如許的怪胎,竟然自降身份,埋冇氣力,甘於在一群不入流的部曲裡做一個小小的百將。

而這時鄧滔已經退到了另一側的船身絕頂,滿身真氣飛速運轉,終究擺脫了長矛的氣機牽引,身子原地側旋,長矛擦著鼻尖落入了江水。

“百將?”

七個弩手毫不遊移,顛末剛纔那一戰,他們對鄧滔的信賴達到了頂峰,立即調轉方向,嗖嗖嗖,又是二十一支箭閃電般射出!

鄧滔還冇來得及喘氣,見長矛來勢洶洶,矛尖收回輕微的顫栗,彷彿不管本身擺佈閃躲,還是往前,都會被它死死的盯住,那種感受,奧妙非常!

飛夭水性不好,踩水浮在江麵已經勉為其難,雙手雙腳無處借力,何況弩箭又快又急,上一秒還在船頭,下一秒就到了麵前,底子無從遁藏。他悶哼一聲,胸前兀的鼓起一團,然後噗的一口吐出,麵前的江水彷彿被千斤重物拍打了一下,激起一層高高的水簾,將射來的弩箭的去勢微微緩了一緩

一道龐大的人影以螺旋狀沖天而起,無數水滴被他帶到了空中,然後跟著勁氣盪漾,往四周彈射出去。

鄧滔身材巨震,身子往大船的方向倒飛歸去,不過這一次明顯冇有上一次榮幸,間隔船頭另稀有米的間隔,已經要往水中落下。

矛槊相撞!

五尺!

鄧滔內心清楚,飛夭受的傷遠遠冇有看上去那麼重,乃至很有能夠那一口血,也是用心吐出來勾引本身被騙。一旦落到水中,來歲本日,不問可知就是本身的忌辰!

鄧滔等的就是這一刻,大手再次下揮。第三組六小我和第二組交叉換位,弩機上舉,通過望山(注:對準鏡)對準目標,食指扣動了懸刀!

莫非,袁氏的武力已經到瞭如此刁悍的境地,比起沈、徐等豪族也毫不減色,連一個百將都能有如許的技藝,本身就算上的了船,又能如何呢?

飛夭噗的吐出一口鮮血,斜斜的往火線的江水中拋去,彷彿已無抵擋才氣。鄧滔放聲長笑,身子騰空追去,單手槊從上往下,刺向飛夭的心口。

鄧滔也冇胡想這麼輕易就取了飛夭性命,不過看他竟用如此匪夷所思的智計應變,也不由心中一寒,大聲道:“下一組!”

不消鄧滔發令,已經射過弩箭的七人閃身退回,又七人手持雷公弩交叉而上,不過江水深深,一時看不到飛夭的蹤跡。鄧滔心機電轉,抬手一槊挑下船上的一盞氣死風燈,然後以真氣送到了江麵之上,就彷彿在無邊的黑暗中破開了一道亮光,將周邊的景象閃現在世人麵前。

箭尖破體三寸,就被肌肉緊緊夾住,再也不能寸進!

左彣算是見多識廣的人,連他都對暗夭一無所知,可見此人有多麼的詭異莫測。四夭箭裡,月夭狡猾,喜好偷襲,卻也死在狡猾的偷襲之下;殺夭悍勇,勇於陷陣,卻被悍勇所累,連性命都陷於陣中;至於飛夭,看他一接到殺夭的煙花警訊,就連夜前來援助,應當也不是甚麼精於詭計算計的人物;唯有暗夭,他是男是女,是在彆處,還是就在這艘船上,抑或底子冇有這小我,隻是四夭箭放出的煙霧?這統統的統統,徐佑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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