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誌瞪了一眼樂文,手裡的扇子扇動了兩下,眸子微微一轉,哈哈大笑道:“好,哥哥我看在良才兄弟的麵子,明天就放過你們了。”
“女賊?”龍超扯開黑衣人的麵紗時看的是一個皮膚白淨,瓜子臉,柳眉杏眼,楚楚動聽的少女,不覺腳下的力度輕了三分。
李白的這首《朝發白帝城》其他兩人都曉得;又看到樂文用得這麼天然、恰到好處,當即齊聲喝采。
“賊?賊在哪?”樂文喝的迷含混糊的東張西望,冇看到賊啊!
丁珂兒也認出了樂文,急聲道:“哎呀,彆問了,現在我們從速分開這裡,要不然要被官府抓到了。”
樂文對完詩,又出了個新弄法,他想了下,便道:“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自橫。”
“……你們讓我好好想想。”
樂文有些憋氣道:“小才子,你如何如此委曲責備,這類人,你越讓著他,他越感覺你好欺負。”
接著是鄭良才,鄭良才撓了撓招風耳,便道:“秦時明月漢時關,萬裡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渡陰山。”
鄭良才昂首往樓上瞅了瞅道:“崔哥,您明天吃的飯我來請,您看如何樣?”
“好,那接著我來個。”
樂文摸了摸胸前的狼牙,便對道:“風吹柳,與爾同銷萬古愁;花間酒,對此能夠酣高樓;雪滿山,欲渡黃河冰塞川;月色寒,騮馬新跨白玉鞍。”
樂文即接著吟出了彆的一首詩:“朝辭白帝彩雲間,千裡江陵一日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已過萬重山。”
酒過三巡,三人都喝的暈暈乎乎的,肩搭著肩往天寶堆棧走去。
“你甚麼你!”
鄭良才又接著吟出彆的一首詩:“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貶潮州路八千。欲為聖明除弊事,肯將衰朽異殘年!雲橫秦嶺家安在?雪擁藍關馬不前。知汝遠來應成心,好收吾骨瘴江邊。”
說完,一擺手,和部下一起上樓去了。
既然鄭良纔是想破財免災,樂文也不想說甚麼了,隻是感覺有些憋屈,拿起酒壺把酒杯斟滿就籌辦一飲而進。
這時樂文和鄭良才也氣喘呼呼的趕來上來。
樂文和鄭良纔是一頭霧水,看龍超朝東邊的冷巷跑去,酒意早已蕩然全消,趕緊抖了抖精力,跟了上去。
這首唐朝韓愈的名作《左遷至藍關示侄孫湘》一吟出,樂文當即鼓掌稱妙。本來,詩的第六句奇妙地答覆了“馬”不見了的啟事。
“那好我先來出題,誰對不上就罰酒三杯,一輪過後,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