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文摸了摸胸前的狼牙,低頭想了一下道:“五言絕詩,施施施主之才。”
趙縣令被崔誌問的愣了一愣,扭頭看了一眼站在右邊田師爺道:“他是誰啊?”
樂文剛說完,鄭良才就急不成耐的,轉著頭唸了起來:“四合院落,四合院,四合天井!”
“是……”衙役們接到號令,齊聲道,便要去抓樂文三人。
趙縣裡對站在左邊李巡檢問道:“李巡檢,他們所說可失真相?”
崔誌這下傻眼了,他本來就不曉得該如何對,覺得樂文兩兄弟捱打了,他就不消對了,冇想到還是要對,急的汗如雨下,半晌才憋出一句:“我爺爺是前任縣裡,能不能不打我啊。”
四人被衙役押到了縣衙,縣太爺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姓趙,髯毛有些微白,眼神卻很有神,坐在堂上的椅子上,一拍驚堂木,瞥了一眼跪在堂下的四人懶洋洋道:“你們四人是誰先挑頭肇事啊?”
樂文摸了摸胸前的狼牙,淡然一笑道:“女思男,男想女,男歡女愛。”
衙役甲被崔誌的怒喝給唬住了,有些膽怯的問道:“你是誰?”
“啊……混蛋”
“上麵是最後一題了,是一副春聯,本官出上聯,你們對下聯。”趙縣令說完,清了清嗓子道:“一盞清茶,解解解元之渴。”
還是按剛纔挨次,樂文略加思考,便道:“五洲客至,五洲客,五洲高朋!”
趙縣令一擺手,不耐道:“隨你。”
趙縣令大怒道:“你莫非想大鬨公堂不成?”
趙縣令點了點頭:“對的還算工緻。”
田師爺走到崔誌身上,細心打量了一番,神采一變,回到趙縣令身邊,附耳低語道:“這是前任縣令,崔縣令的孫子。”
李巡檢見這個白瘦子放肆的模樣,忍不住給了他一巴掌。
“讓你再罵……”
崔誌會心,摸了摸額頭的汗珠道:“碗碰盆,盆磕碗,盆破碗碎。”
跪在堂下崔誌‘哈哈’一笑,站起家來,把手中的扇子甩開,扇了兩下,一臉對勁道:“趙縣令,你可曉得我是誰嗎?”
趙縣令閫肝火中燒呢,管你甚麼前縣裡的孫子,瞥了一眼崔誌,淡淡道:“當然要對。”
趙縣令先是微微一愣,然後點點頭,撫了撫髯毛,笑了笑:“嗯!對的不錯。”
趙縣令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趙縣令聽到是前任縣裡的孫子,身子也是微微一怔,低聲問道:“那你說該如何辦?”
田師爺眸子微微一轉,對趙縣令附耳道:“大人,小人看不如如許……”
李巡檢一躬身回道:“回大人,部屬問過幾個旁觀的公眾,的確是這個白胖少年先動的手。”
中間的田師爺也連連點頭。
趙縣令聽到哈哈一笑,鼓掌道:“好,好,文詞流利,後生可畏啊。”
“好……如許甚好……”趙縣令聽完田師爺的私語,連連點頭,鼓掌喝采,然後對堂下的四人說道:“本來你們挑釁肇事,本老爺應當讓你們各挨十大板,不過本老爺看你們年紀悄悄,看著都像是讀過書的人,不如就由本老爺出三道題,你們跟對子,對的上就不挨板子,對不上就彆怪本官了。”
趙縣令微微愣了田師爺一眼,田師爺識相的趕緊止住了笑容。
鄭良才眨了眨雙眼皮,斜著眼,扭頭瞅了瞅樂文,想了半晌道:“半曲高音,樂樂樂府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