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持續向外摸索,爭奪將摸索範圍擴大到十千米。”秦鎮沉聲道:“優先尋覓淡水源和高陣勢地區,留意潛伏的海寇蹤跡,我明天就撞上了一夥海寇,這四周必定不止這一夥。”
長久思慮以後,秦鎮便原地將妻菏繪關押,待明日霧障散去以後,立即送往太史望處。
見天氣已晚,岸邊的遠洋水麵上升起一片霧障,此時行船風險頗大。
“就憑你這幾百號人,就想在羅刹礁安營紮寨?是不是太傲慢的些?”妻菏繪仍在想方設法的摸索秦鎮的來源和目標:“你們應當不止這麼點人吧?”
青川榿草本覺得挾製公主的是一員大商名將,卻未曾想竟是一個年青後輩!
“答覆我的題目。”秦鎮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將一張空缺的圖紙攤開,將羊毫丟給了妻菏繪:“奉告我,你們的老巢在哪,有多少人,兵器設備如何?”
“你不必如此虛假。”妻菏繪隻感覺麵前這張臉更加可愛:“你的題目我都答覆完了,現在你想如何措置我?”
邪台國百姓平生如果隻能曉得兩個名字,一個無庸置疑是現任天皇,另一個便是青川榿木。
聞言,青川榿木眉頭微皺。
“他多大?”
各地諸侯打著“清君側”的燈號,直接殺到了天皇宮內,把方纔繼位半個月的新天皇給宰了,另立新帝。
“這支大商軍隊工事倒修的不錯,有幾分鐘鳴的意義。”青川榿木緩緩開口,語氣陰晴不定,也不知是讚美還是戲謔。
聽到青川榿木竟然將麵前大商軍隊的將領和傳說中的鎮國侯相提並論,這不免讓井下坤心神俱震:“老將軍,那支軍隊的將領我見過,不過是個黃口小兒,那裡比得上鎮國侯?”
簡樸地說,就是老天皇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倉猝當中太孫繼位,這太孫一上來就濫殺老臣,執意削藩,將權力收歸中心;因為操之過急,激起了以幕府將軍為首的諸侯背叛。
聽到是個黃口小兒,青川榿木目光微凝。
“說說吧,你為何會在這?”
“我可措置不了你。”
秦鎮能聽懂的邪台語未幾,但公主、王子、將軍之類的名詞還是聽得懂的,畢竟他可不想將來抓到了邪台國的達官權貴,卻因為言語不通被對方逃脫。
營地四周兩千米範圍的環境也逐步閃現於草紙上。
“方纔你看到的就是我統統的人手了,至於兵器設備,你都見過。”
在他身邊,是一名年老的男人。
他本該有個光榮的暮年,同鎮國侯鐘鳴普通,封王拜相!
“起首,羅刹礁自古以來就是大商的國土,我們來這兒算是故地重遊。”秦鎮緩緩道:“其次,大商和邪台之間隻是停火,並非寢兵,戰役從未結束不是麼?”
迫於壓力,妻菏繪隻能在輿圖上標註了營寨的地點。
秦鎮目光冰冷。
新帝說白了就是一個傀儡,諸侯權勢拔擢新帝上位就是為了名正言順的肅除異己,然後各方權勢又是一輪相互排擠。
黑暗中。
麵前營地的防備工事,環環相扣,固若金湯,特彆是水溝倒掛陷坑的佈局,更是凸顯其經曆純熟狠辣!毫不誇大的說,僅是這一手設防,就足以碾壓絕大部分大商將領。
羅刹礁局勢龐大,地形凶惡,若她真是邪台國的公主,又怎會屈尊來此等凶惡之地?總不能是皇家之女感覺人生無趣,特地來體驗刺激的吧?
“還不是皇室內鬨,骨肉相殘的那一套?你身為大販子理應更清楚此中的肮臟。”妻菏繪說到這,自嘲一笑:“我不肯意擁立新王,便被放逐至此,自生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