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陛下,是那樂文暗害微臣啊,微臣冤枉啊……”
“啊……!”
(未完待續。)
樂文說著,伸手運展易容術,手心冒出一絲淡淡的氣霧,隨之把假麵取了下來,這一行動,把許巍和黃儒都驚的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了,隨之閃現在許巍和黃儒麵前的是另一張麵孔,這張麵孔許巍是記得有些恍惚的,但是黃儒倒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許巍還是一副不撞山牆不斷唸的模樣,在丁珂兒手中的帶著仇恨的皮鞭,一鞭鞭甩在他的身上時,他還是痛呼著冤枉,但是他實在是不明白,即便是樂文通過天子,才把他打入天牢,但是樂文的娘子都呈現了,可為甚麼樂文卻冇有呈現。
“嗬嗬,事到現在,朕就讓你們死個明白!”
現在許巍和黃儒臉上的神采,比千刀萬剮他們都要難受,他們千萬冇想到,阿誰當年的豪門少年,竟然成了現在的天子,並且還是冒充的,這倒底是如何一回事,莫非這是在做夢?!
黃儒顫抖著聲音,還是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狠狠眨了眨眼睛,才結結巴巴道:“你……你是樂文……這如何能夠……不,這莫非是幻覺……”
丁珂兒拋棄了手中的刑刀,抬頭低呼了一聲,她俏臉上暴露一絲掩不住的高興之情,眼角流出了兩道淚珠,埋在心底的仇恨,在十年後的明天,終究對勁豁然了。
“哼,冇想到,竟然嚇傻一個,這倒便宜你了。”樂文冷哼一聲,然後一鞭子甩在黃儒的臉上。
她紅著眼角撲到了樂文的懷裡,樂文悄悄拍了拍她的肩膀,淡淡道:“娘子,我們走吧。”
丁珂兒從樂文懷中走了出來,回身看了一眼已經被她親手殺掉的三個狗賊,如有所思道:“但是,這三小我的狗頭如何辦,妾身想把他們的狗頭砍下來,祭奠在爹孃的靈位之前,以告慰爹孃在天之靈。”
許巍三人在被關押在天牢裡的這段時候裡,遭到了各式酷刑,每天都是半死不死的模樣,深切感遭到了在天牢裡如同在天國九層普通,現在也算是一個了斷。
不過他如果曉得麵前之人,就是樂文的話,恐怕他當場就要吐血身亡了,他現在心中充滿了懊悔,吃力的扭動脖子,看了一眼還暈倒在一旁的黃儒父子,兩道懊悔的眼淚不由流了出來。
樂文嘴角微微上揚,眼中暴露一絲調侃之色,冷冷一笑道:“嗬嗬,既然曉得了,你們不想死都難了,娘子,脫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