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你還是這大明的堂堂鎮南公,現在朝廷出了謀朝篡位的奸賊,你手握十五萬軍馬,隻要你戳穿了樂文冒充天子的罪過,想必天下之人都會紛繁呼應,你隻要立一個傀儡天子,然後把握當權後,取而代之,這天下不就是我們的了嗎。”
現在的鄭良才已經被上官雪洗腦了,早已經把與樂文從小玩到大的發小之情,結拜之義,拋到九霄雲外了,他也感覺上官雪所說之言不無事理,樂文能當天子,為甚麼他不能當天子,但是貳心中還是忐忑不已。
鄭良才固然曉得上官雪曾傾慕於樂文,但是最後也不曉得為甚麼,樂文竟然捨棄了上官雪,不過這也他想要的,要不然他那裡有機遇娶得心儀之人,他感覺上官雪對樂文越是記恨,就越證明上官雪早就對樂文冇有豪情了,並且樂文畢竟是他的結拜大哥,天然還是要為大哥說話的。
鄭良才垂目沉吟半晌,纔開口道:“這個為夫就不得而知了,當時二哥說完這句話,便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想必真正的天子不是被大哥給藏起來了,就是已經駕崩了。”
“甚麼?……你彆開打趣了,這如何能夠。”
上官雪捋了捋額前的一縷青絲,眸子微轉道:“但是,樂文他是如何假扮整天子的?他總不會像變臉之術吧。”
上官雪眼中暴露一絲暴虐之色,哼聲道:“哼,我胡說?妾身感覺那樂訂婚然會做出此等事來,他就是一個薄情之人。”
明曉得隻要他振臂一呼,定然會獲得四方豪傑的呼應,打著保護大明,誅滅亂賊的標語,與樂文對抗的氣力固然是有,但如果萬一失利了,這結果就難以設想了,恐怕到時候想貳敬愛的娘子,上官雪都保不住了。
鄭良纔在娘子的威脅利誘下,實在無法,隻能誠懇交代道:“實在當今的陛下,就是為夫的結拜大哥,樂文。”
鎮南府的東配房內,現在的氛圍就像凝固了普通,鄭良才扭頭看了看深綠色的八仙桌上麵的紅色蠟燭,如有所思道:“娘子,你莫非不感覺樂文近一年多來,一向都像消逝了一樣嗎,固然天子說是給他派了奧妙任務,但是這內裡疑點太多了,為夫也是幾個月前,從二哥的口中套出來的話,想來是不會是假的了。”
他看著上官雪一臉不屑的神采,趕緊擺手道:“娘子,此言差矣,大哥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又怎會封你相公為鎮南公啊,如果不是大哥,想必你相公在朝中也不過是個不入流的庶吉人罷了。”
鄭良才的眼中透出一副很龐大的神采,還是不置可否道:“小義?大義?那又如何,樂文現在手握重兵,為夫如果背叛他,必定死無葬身之地的。”
上官雪聽完鄭良才的報告,俏臉上的疑色才一消而散,這才恍然大悟道:“本來如此,想不到樂文竟如此大膽,竟敢冒充天子,但是現在真正的天子,又在那裡呢?”
上官雪真是恨鐵不成鋼,拍了一下鄭良才那不開竅的腦袋,公理凜然道:“你這榆木疙瘩,你做天子,如何使不得,他樂文大逆不道,暗害天子,謀朝篡位,大家得而誅之,你們結義之情也不過是小義罷了,為國除奸,纔是大義,如何能說是造他的反呢,你這是為了天下百姓而誅殺亂賊啊。”
鄭良才聽到上官雪要他做天子,他腦筋裡就是“嗡”的一下,趕緊點頭道:“天子?為夫固然也在做夢的時候也想過做天子,但是現在的天子但是我大哥啊,我去造他的反?這如何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