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餘老四見樂縣令彷彿真的不是要抓他的,並且他也曉得這個樂縣令並不會隨便冤枉好人,便把快吊到嗓子眼的心給放下來了,跟著樂文一起回到縣衙。
“縣老爺,您有甚麼事就問吧……小民必然誠懇交代。”
實在提及易容,也就是和當初幾人闖白蓮教一樣,隻是略微打扮一下,普通人就很難認出他們,樂文想想這個好笑的易容術,就想到了當代如果女扮男裝,都很少能夠有人能夠認出來,而他這個當代人一眼就能看破龍超的易容術,但是這些當代人卻很少能夠認得出來,真是奇特了。
這個餘老四一聽,樂縣令有些話要問他,還是讓他隨樂縣令一起到縣衙。這讓他從速跪在地上,喘著氣,哆顫抖嗦的說道:“小民並不曉得這裡產生了甚麼啊,小民為了餬口,纔在這裡賣飯的啊。縣老爺不要抓小民去縣衙啊。”
“回……回老爺,小民名叫餘老四,在這裡已經賣飯三年了,但是這幾日因為家中老母抱病,以是並冇有出來做買賣。”高瘦男人遲疑了半晌,纔開口回道。
到了縣衙後堂。這個餘老四感覺很奇特,如何縣老爺把他帶到的不是縣衙的公堂,而是後堂,還屏去了其彆人,現在後堂隻要他們兩人,並且樂文半靠在椅子上,一向都不說話,讓他又有些不安了。
“哎呦……是縣老爺來了,小民叩見縣老爺。”
“文哥,這案子冇有一點端倪,又冇有人當事人發明,該如何破啊。”
想到這裡餘老四從速又趴伏地上,連連叩首告饒:“縣老爺饒命啊,小民跟您冇怨冇仇。您為何要這麼折磨小民啊……”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樂文穿戴官服,坐在肩輿到案發地點,檢察有冇有甚麼線索陳跡,剛來到案發地點,龍超想著自家的兄長剛當上七品知縣,如果破不了這件案子,就要被擱置查辦了,也為兄長悄悄捏了一把汗。
“這小我如何如此莽撞,莫非我們大明冇有國法了。”一個嬌美婦人看著麵前的景象,不解的低聲對中間的婦人說道。
“……你不消擔憂,本縣隻是問你點事情,不會傷害你的,放心吧。”樂文見這個餘老四如此嚴峻,微微一點頭,笑著說道。
看著這個站在麵前,誠懇巴交的餘老四,樂文哈哈一笑說道:“本縣不會問你甚麼的。你隻需在這裡呆上三日便可,本縣會好酒好菜接待你的,你不消擔憂。”
餘老四向來就冇見過這個,他微微一愣,不知該如何答覆此人,合法他在這微微發楞的時候,隻見俄然從他身後竄出一人,俄然一下子就把這個奧秘人給抓住了。
聽到樂文這話,餘老四就更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了。心道:“不問他甚麼,為甚麼縣老爺要把他帶回縣衙,還要好酒好菜接待他……莫非是要用好酒好菜下毒,毒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