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正在給丁珂兒做按摩的樂文,眼中卻暴露一絲滑頭之光,隻不過丁珂兒看不到罷了,要不然樂文就又要受皮肉之苦了。
“好好好,出去再說……”樂文先穩住丁珂兒再說。
丁珂兒就是要讓聞心言看看,在家裡誰說的話纔算數。
既然搞定了丁珂兒,天然此次回唐縣看望母親就能帶上聞心言一起歸去了,樂文固然身為三品大員,但他還是喜好騎著馬歸去,不肯坐肩輿,他也不需求保護庇護。
丁珂兒剛走進屋,樂文把配房的屋門的門閂給插上後,聞心言就對丁珂兒作揖見禮道。
“老爺,不要如許,會被夫人看到的。”
住在堆棧裡的人也聽到了喧華聲,紛繁走了出來,樂文對丁珂兒使了個眼色,附耳說道。
聞心言坐在樂文身前,樂文依托烏騅馬跑的比丁珂兒那匹剛買的千裡馬跑的快,並且樂文遠遠的在前麵,丁珂兒隻能看到樂文的背影,底子看不到樂文在對前麵的聞心言做甚麼,以是樂文就毫不顧忌的對聞心言高低其手,以解多日來積累的火氣。
樂文曉得丁珂兒這小妮子是用心給聞心言使上馬威,想讓聞心言知難而退,他便趕緊上前摟住丁珂兒的香肩,笑著道:“娘子莫要起火,我們先坐在榻上漸漸說,來,心言,過來給你姐姐揉揉肩,揉揉背,讓你姐姐消消氣……”
“好好好,為夫給娘子揉肩,不過,你不要再發小脾氣了哦。”樂文說著抬手在丁珂兒那隔著薄紗的香肩上揉了起來,把丁珂兒肚子裡的氣勢也滅了三分。
“心言見過姐姐,心言……隻求能夠呆在公子身邊,不求任何名份……請姐姐莫要指責公子。”
樂文固然大要上還是要讓聞心言當作奴婢的身份,可公開裡樂文卻冇少吃聞心言的軟豆腐。
這也不是說聞心言天生就是騷狐狸,而是說聞心言底子冇處所可去,丁珂兒也不想讓聞心言再去風月樓當花魁,固然是賣藝不賣身,但是在那種處所,遲早是要被人糟蹋的,丁珂兒身為一個女人,她天然能感同身受。
“好,樂文,你明天給本女俠說明白也就罷了,如果說不明白,今後就彆想再見到本女俠了。”
“你就叫聞心言吧,本女俠之前在唐縣時,就見過你。”她豈止是在唐縣時就見過聞心言,前幾月在風月樓還見過呢。
聞心言一副怯生生的模樣,但是現在的表情倒是說不出的歡暢,隻如果能每天見到公子,不管讓她做甚麼,她都情願。
“本女俠不消這小狐狸精給本女俠,本女俠就讓你給本女俠揉肩捶背,哼……”
實在彆看丁珂兒對聞心言凶巴巴的,實在她也是很衝突的,聞心言孤身一人,無依無靠,如果樂文不收留聞心言,那聞心言必定會再度淪落風塵。
“……是夫人,奴婢明白。”
現在的丁珂兒已經進入了樂文設好的圈套裡了,女人隻要心一軟,男人頓時有小三,哼哼,樂文的第一步打算勝利了。
聞心言也看出了兩人的乾係,看來麵前這個氣嘟嘟的美少女就是樂文的摯愛丁珂兒了。
丁珂兒一邊享用著相公的按摩,一邊看著麵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聞心言,心道:“唉,人間那裡有不偷腥的貓,再說麵前這嬌媚的女人讓她本身都看著養眼,男人豈能不心動,不過如果這聞心言真的不爭甚麼名份,隻是留在相公身邊服侍他,也冇有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