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我隻怕你受不起啊。”
一聲令下,讓縣令很奇特的是,案犯已經上堂了,但是那兩個衙役倒是鼻青臉腫的扶著他們一瘸一拐的衙內,跟在樂文身後躲的遠遠的。
樂文雙手抱臂,嘴角微微上揚,冷冷一笑,不屑道:“極刑?!嗬嗬。”
“好小子,你……你竟敢毆打官差!你曉得……你曉得該當何罪嗎……哎呦,我的鼻子。”
“押案犯上堂!”
縣太爺一聽他兒子的所言所語,再看看那兩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衙役,俄然回身,對著樂文大喝一聲,“……甚麼?!竟敢毆打本縣的兒子,還毆打官差,案犯,你可知你這是犯了極刑,要受極刑嗎!”
跟著這兩個衙役來到公堂,公堂之吊頸掛著明鏡高懸,上麵的太師椅上坐著一個胖乎乎身著七品青袍,青袍之上繡著鴛鴦的縣太爺,他一拍驚堂木,堂下的兩排衙役敲著水火棍,喊著“威武……”
“好吧,小可束手就擒,就隨你們去官府走一趟吧。”
兩名衙役捂著鼻子,都籌辦就此開溜,歸去叫人手了,但是樂文接著的話,卻讓他們為之一愣。
“讓開,都讓開,是誰膽敢在宛平城內挑釁肇事啊!”
肥胖縣令但是曉得,他這麼一進刑部衙門,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啊,這不是跟送命一樣嗎,固然犯法的是他兒子,但是他是有放縱之罪的,並且隻要他到了刑部,隨便被刑部一調查,他之前犯的那些事,就會都被查出來的,到時候想死都難啊,起碼也是要像當年劉瑾那樣,在菜市口被千刀萬剁,三天三夜才氣死啊。
“啊……!”
這時,宛平城內的兩名巡守衙役接到了動靜,便倉促忙的趕了過來,推開了圍觀的人群,手裡舉著樸刀,耀武揚威的號令著。
“嗯?!吾兒,你為何會被打成這幅模樣!”
樂文倒是要見地一下,堂堂天子腳下的宛平縣縣令,竟然如此目無國法,光天化日之下就放縱他的兔崽子當街調戲良家少婦,這的確是不想活了啊。
肥胖的縣太爺看到他那被打的路都走不穩的兒子,趕緊搖著他肥胖的肚子,走到堂下,體貼的扣問了起來。
錦衣衛是甚麼,錦衣衛就是專門調查他們這些貪贓枉法的狗官的,天子身邊的間諜機構,何況是錦衣衛右都督,這下這位縣太爺還不是吃不完,兜著走嗎。
兩旁的衙役,和那衙內都看傻眼了,他們還曉得如何回事,就被縣老爺喊著,要他們跪下,不過看縣太爺一副彷彿頓時要死的模樣,也彷彿曉得了甚麼,神采都是一變,趕緊跪倒在地。
“還不快跪下!”縣太爺說完,見樂文倒是擺出了一副無關緊急的模樣,他就又是厲喝一聲。
這兩名衙役舉著刀還冇衝到樂文身前,就隻覺臉上一痛,竟然是樂文使出旋風腳一腳一個,兩個衙役便隻覺吃了五種味道一樣,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兩道鼻血也流了出來。
“上啊……你們兩個混蛋如何不上啊!”
縣太爺趕緊俯身在地,叩首如搗蒜,口中連呼:“樂大人,下官有眼無珠,下官該死,還望大人饒小的一命吧!”
衙內是對官僚的後輩的泛指,那兩個衙役看著他們的衙內一身是土,那兩個衙內的保鑣也是一臉是灰,兩人就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異色,這耕地的竟然能把衙內的兩個保鑣都打成瞭如許,那他們兩個就更不是敵手了啊,乃至於他們隻敢拿刀指著樂文,讓他束手就擒,卻一步也不敢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