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子有些惱火的在兩個滿臉堆笑的門生頭上敲了兩下,兩個門生捂著頭,眼淚都快從眼眶裡流出來了。
比如一張十塊錢的票子,被人加一個杠杠頓時代價翻倍,並且很難辨認出來。
明朝初年,朱元璋這位財主天子想要擔當元朝的貨幣體製,發行紙幣,但這玩意有個小題目,就是輕易被竄改。
樂文無語的直翻白眼,心想:“又不是搞相親,明天去了你家,明天就非要到我家啊。”
李夫子右手裡握著戒尺,戒尺的另一頭放在左手心上,來回的反轉著。
“樂文!你如何寫的還是像鬼畫符啊,我看你握筆的體例固然不太正規,但是也很有力度啊,為甚麼寫的還是如許呢。”
“唉,和這類老練的小同窗一起玩,會不會讓本身也變的老練起來啊,彼蒼啊,快讓我長大吧,這類每天上學被老夫子打手心,放學後還被小正太膠葛的日子,甚麼時候纔是頭啊。”
“李夫子,您……您看門生現在寫的還行嗎?”這時手心都被打的跟個紅蘿蔔似的鄭良才微微顫抖著雙手把紙張遞給李夫子。
奇特的是李夫子明天竟然冇拄柺杖,莫非他底子腿就冇弊端,明天拿柺杖就是為了敲人?
這李夫子說打就打,手裡的戒尺揮動的諳練至極,讓樂文防不堪防,剛想把手捂住頭,但是頭上還是被狠狠的敲了一下。
“李夫子,您看門生寫的對嗎?”
“小蚊子,明天你都去我家玩了,明天我也想去你家看看。”
當代的門生報酬和當代的門生報酬的確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還在上學的學子們就彆抱怨學習壓力大了,總比一年四時冇假放,上課被教員揍,回家還要乾雜活的日子強吧。
“呃……這個很輕易,你就先把這一個字練會再回家,曉得嗎?”
固然這是上學第一個必學的字,但是這對於剛退學的學子來講的確太難了,本來好好一個‘一’字被改成了那麼多筆劃。
“啊……”
一個八九歲模樣的肥胖門生暴露滿臉迷惑,不解的問道。
“李夫子,但是門生第一個數字還不會寫,歸去如何練一百遍啊。”
“嗬嗬,好,看來你之前就跟你父親學過了,好,很好。”
李夫子皺巴巴的老臉上閃現出了一絲高興,然後對其他門生說道:“明天誰不會寫這十個數字,歸去後就罰練一百遍曉得嗎?”
樂文說著讓他本身都想扶著電線杆狂吐的話,不過這個時空也冇電線杆讓他扶啊。
“哈哈哈……”
“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