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大哥癡傻,自是說不上話,大嫂因著老太太回絕了她跟孃家弟弟的這門婚事,心中有氣,自是不會惹怒了大老爺,便也袖手旁觀,而自個的母親袁氏也隻是在一旁哭,更是幫不上甚麼忙,加上老太太那日出門見客去了,故而無人攔著,席華這才被大老爺罰跪。
席華沿著長廊往前走著,眉頭深鎖,想著過往的各種,隻感覺內心憋著一口氣,無處宣泄。
因著不能將氣出在老太太身上,便尋著體例折磨自個院子裡頭的人。
“華姐兒,你可算醒了。”一道衰老卻帶著慈愛的聲音傳退席華的耳畔。
巧喜內心頭本就憋著氣,隻感覺大女人這些光陽性子更加地低沉了,平白地看著心疼,想起大老爺不分青紅皂白,便罰了大女人,害得大女人差點丟了命,便氣得肝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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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氏心中有氣,感覺袁氏性子過於軟弱,又感覺老太太瞧不起她的孃家,連帶著連自個也小瞧了。
席華幽幽地歎了口氣,此時,正坐在院中乘涼,思考著現在的處境,不免唏噓。
宅子不大,卻分為東西兩院,東院住著大房一家子,西院住著二房,因老太太還在,故而並未分炊,隻是兩房除了逢年過節,給老太太存候以外,倒是甚少來往。
席華是大房的嫡長女,而她另有一個哥哥,一個弟弟,兩個庶出的mm,哥哥席沅性子渾厚,有些癡傻,現在已經立室,大嫂陶氏倒是個短長的,現在管著大房的碎務。
席華不知睡了多久,再次醒來時,隻感覺頭更加地疼了。
“老奴這便端過來。”鄭媽媽說著回身便去端了。
席敏見她還是如此冷酷,也隻是扯起一絲含笑,說了幾句欣喜的話,便走了。
不巧屋漏偏逢連夜雨,不到半會,便下起了大雨,等席華被抬回屋的時候,人已經燒胡塗了,而真正的席華便如許一命嗚呼了。
四弟席甄不過八歲,性子惡劣,整日惹是生非。
席華表情不好,這纔想著出去逛逛透透氣,見巧鳳謹慎翼翼地看著她,她語氣降落,“逛逛吧。”
“大姐。”劈麵走來一個丫頭,穿戴嫩綠掐絲的褙子,繡著荷花的馬麵裙,走起路來娉娉婷婷,似是帶著一陣香風。
“大女人,老太太千丁寧萬叮囑,讓您將養著。”巧鳳扶著她,“您身子纔剛好。”
父親亦是遊手好閒,也不管府上的事兒,儘管混吃玩樂,比起二房,二叔雖是個六品的縣丞,到底也算是有臉麵的。
當日,袁氏便去求了老太太,未推測得了老太太一通罵,便嚇得回了本身的院子,自是不提此事。
席華淡淡地挑眉,她何時這般嬌弱了,心中便也更加地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