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羅槐承諾一聲,便轉成分開。
“謝府?哪個謝府?”
“恩,你做的對,”被稱作大人的人微微點頭,“現在最首要的,就是抓住盜俠,你說的那兩撥人,先不要轟動他們,免得打草驚蛇。至於這個陳恪,行動這麼快,十有八九是衝著盜俠來的,唔,你多派人手,查查這個陳恪的秘聞。彆的再叫人遞我的帖子到謝府,我要見見謝清遠。”
“不過甚麼?”一個沉穩的聲音問道。
男人走進正廳,單膝施禮,“大人,查清楚了,上午在茶社探聽盜俠動靜的人叫陳恪。不過……”
“你就是陳恪?”謝清遠的話很不規矩。
就在陳恪走進謝府的時候,一名男人也倉促走進清河坊的一處院子。
他滅掉煙,攤開那兩張紙,“從這份諜報來看,盜俠有三個特性:一是活行動案,從南道北一十三省佈政使司都有他的作案記錄。”
吸了一口煙,陳恪當即沉著了下來,滿腔的肝火頓時消的無影無蹤。能夠快速節製本身的情感,這是調查人的必修課。他笑眯眯的取出一根菸,遞給謝清遠,“來一支?”
“說吧,你找我有甚麼事?”
陳恪進了書房,在謝清遠劈麵坐下。
“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