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大板,許氏統共暈疇昔五次,一次比一次暈的久,潑冷水的次數也一次比一次多,氣候本來就涼,再拿涼水潑下去,無疑是雪上加霜。
當板子打完,許氏的身上早已鮮血淋漓,伏在凳子上氣若遊絲,隻剩最後一口氣在。
兩名身材強健的媽媽將許氏拖了下去,摁在了長板凳上。
悔怨?
恰是因為看在寧玉纖敬獻太後壽禮有功的份上,寧瑞遠纔沒有一杯毒酒賜死許氏,再將寧玉纖趕出寧家。
如果寧玉纖冇有這份功績,怕是早被寧瑞遠一巴掌扇出去了。
寧玉纖猝然一驚:“祖母,求您高抬貴手。”
她也明白,太後恩賜滿是靠了寧玉纖,哪怕這這份功績不屬於她,但是她也得認了,如果捅了出去,那便是欺君的罪名,就是香芸再得寵,也逃不過一個死,寧家更會被滿門抄宰。
隻是如此再和順的呼喊,也激不起寧瑞遠心底的任何顧恤,現在貳心中對許氏所剩下的,隻要討厭跟仇恨。
“閉嘴,誰再敢討情,一併重罰。”
他的雙目腥紅,看上去可駭極了。
如此罪過,實難寬恕。
許氏尖叫著告饒,那鋒利的嗓音像一道利器劃在光亮的大理石麵上,格外的刺耳。
隻是她纔開口,便被寧瑞遠怒聲打斷:“如何,你是想違逆為父的意義嗎?來人,請大蜜斯回雲軒。”叫你閉嘴還敢說話,不是違逆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