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國公爺嘴上同意,不代表內心就同意了!
奶孃丁嬤嬤笑著說道,眼中含著一絲打趣的味道。
見一杯茶見底,丫環當即眼明手快的重新換過,直將寧瑞遠喝的眉開眼笑。
寧瑞遠站在馬車旁,對著周本使了個眼色,周本會心,當即小跑的上了石階,走到保護身邊,神采恭敬的道:“小人雲城刺史寧府管家,我家老爺求見信國公。”
“謝國公爺。”當寧瑞遠親耳聽到信國公的首肯後,頓時心花怒放,忙起家連連伸謝。
寧瑞遠從雲城到鄴城就走了半個月時候,現在離下個月初八也不過二十天擺佈,若要在那天趕回雲城結婚,就要提早半個月解纜了,如許一算,陸湘屏隻剩下七天的時候來籌辦出嫁的事件。
說話的人是信國公府的總管,因為對信國公忠心耿耿,深受信國公的信賴,特地賜他陸姓,現在府中人都稱他為陸總管。
保護的走下的步子走的很快,在正廳裡冇有找到信國公後,便又轉去了書房。
可他終拗不過陸湘屏的一哭二鬨三吊頸,整日整夜的鬨,心腸再硬的人也要服軟了。
保護將寧瑞遠引進府的同時,便有人去稟報了陸總管,陸總管固然跟信國公一樣不屑寧瑞遠的出身,但誰叫大蜜斯喜好,非君不嫁,對待將來的姑爺,陸總管便也打起了非常的精力好好接待,斷不能叫大蜜斯失了臉麵。
“有勞。”寧瑞遠嘴角含著淡淡的笑容,帶著幾分敬意,說道。
因為是信國公府的嫡出大蜜斯,身份高貴不是旁人能夠對比,陸湘屏回了陸家後統統還是,也有很多人瞅準機遇想要娶陸湘屏為妻從而攀附信國公,然陸湘屏到底是嫁過一次人的,世家侯府的嫡出正妻之位是輪不到她了,而信公國跟陸湘屏又看不上庶出的,而能娶她為正妻的人家職位又太低了些,叫民氣中不甚對勁,陸湘屏又是個心高氣傲的人,找的夫君必得是她本身看中了才行。
寧瑞遠跟著保護一起向正廳走去,目光所及之處皆是繁華逼人,九曲迴廊,小橋流水,假山亭閣,叫人乍舌,哪怕心中早已有所籌辦也不免被信國公府的大氣巍峨所震攝。
信國公在鄴城職位高,陸家又是大齊的第一世家,就連天子都要賣他三分麵子,更彆提其他高門更是對信國公萬分禮遇,顧忌萬分,也是以,連信國公府中的下人都比彆人家的下人職位要高上些許。
並且信國公心中一向很心疼大女兒,陸湘屏嫁給陳謹然不出四年就守了寡,而當時的她也不過二十出頭,恰是風華正貌的年紀,如果換了彆的人家,哪怕丈夫死了也得在夫家過一輩子,但是陸湘屏到底出身於第一世家,她說回孃家,誰敢說個不字,並且結婚四年一向冇能生個一兒半女,留在陳家也是無依無靠,看彆人眼色過日子,即便陸湘屏不說,信國公也不忍女兒在陳家孤傲終老,將她接了返來。
“見過國公爺。”
從他身邊顛末的馬車無一不是富麗非常,陣式龐大,車頂的旗號上麵寫著各個家屬的族徽跟標記,居高臨下。
“不敢,不敢。”寧瑞遠謙善的淺笑,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鄙人本日前來,是向貴府大蜜斯下聘的。”他謹慎翼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