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顧青也是皺著眉頭,歎了一口氣。
不過這南邊這麼大,彆說這是在當代了,就是在後代要在一個行省找出一個嬰兒,那都不是輕易的事情。
顧青聽著柳綰的話冇有插話,而是當真的聽著等著柳綰持續往下說。
“不一樣,之前周乾並未向那兩人提到周大乾三字。”柳綰搖了點頭。
“有線索總歸是好的。”顧青也隻能是安撫了一句,然後便籌辦分開了。
如果不是大海撈針,這麼多年了,本身又如何能夠了無訊息呢。
柳綰見顧青又要分開了,她立馬就叫住了顧青。
柳綰也是歎了一口氣,但是這確切是最能證明身份的動靜了。
“確切如此,以是這個動靜我普通不說,一來是為了保密,二來便是如同公子所言,女子之身,旁人隻怕難以瞧見。”
不過他感覺柳綰既然這麼說,這酬謝能夠不但僅是銀子這麼簡樸。
南邊,那不就是往安然縣那邊的方向麼。
顧青刹時就明白了,看來本身方纔還是冇有完整獲得對方的信賴啊。
“不必。”顧青回絕道。
隻是想著獲得了甚麼動靜,到時候照實奉告周乾便能夠了。
柳綰看了顧青一眼,然後歎了一口氣,“我就曉得他放不下他的mm,不過這件事情,我查到的也未幾。”
“顧公子留步,我這裡另有一個動靜和一樣東西需求交給公子。”
這兩小我待在一個房間,固然說這裡本來就是青樓,但是傳出去也不太好,事情問完了,天然也就提早分開了。
“周家的事情事關嚴峻,以是我不得不謹慎謹慎,若非如此,恐怕我也活不到本日,還請公子莫要見怪。”
事以密成,周老爺子想保住他的小女兒,估計除了非常信賴的人,或者是不成製止之人,根基上他都不會奉告彆人。
“冇有了。”顧青搖了點頭,回身便籌辦分開房間了。
顧青也是被柳綰這反應給問的有點哭笑不得,“既然這件事情冇有其他線索,不分開,莫非柳媽媽請我吃不飯不成?”
顧青看著柳綰起家便籌辦分開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當初那周家小妹也不過是在繈褓當中,連個滿月酒都冇來得及辦,以是曉得的人也未幾,也就是如許,或許她才氣逃過一劫。”
“這彆的一個動靜就是這周家小妹,身上有一個新月胎記,這個是在她左胸處的。”
“酒菜,我這有的是,不過我的意義是,這周乾就冇有其他的交代了麼,或者你冇有甚麼彆的要說的?”
“胎記?”顧青聽了這後,也是不測,“但是這胎記固然的確罕見,但是長的處所,恐怕不是淺顯人能夠瞧見吧。”
“看來柳媽媽這是不信賴鄙人啊。”
“是啊,大海撈針。”柳綰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多謝公子。”柳綰聽了顧青這話後,見顧青彷彿真的冇有活力,內心更是佩服了起來。
隻不過看這個模樣,但願必定是不大。
“既然如此,那麼我便歸去了,到時候會設法將這動靜奉告周兄,實在他也隻是想曉得,他這mm可安好。”
“顧公子,這酬謝你可不能回絕,周乾能交代公子前來,加上方纔我的摸索,也感覺隻要公子能夠接管。”
“如答應不好找,如同大海撈針啊。”
柳綰說著便向顧青行了一禮。
“當時曉得的人很少,我也是厥後從乾哥哥被抓前那邊曉得的,以是也就開端幫他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