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起書院?那不是縣城裡最馳名的書院嗎?那可不是清河鎮這個小處所能比的。”
“那又如何!若真是一事無成我又不喪失甚麼,隻是為他和邱師爺牽個線又借了他幾小我罷了,至於那五百兩對我來講還不敷半個月的利錢,就當我做善事好了!”
出了王家大門,王家和手裡拿著斷親文書麵上一片痛苦和茫然,王雲果見狀非常不忍,“家和啊!你先跟我歸去今晚就在我家睡吧!”
趙振天深思了半晌又問,“比來我那表弟還來借過錢嗎?”
“可誰又能包管阿誰大房夫人或者其他妾室今後都生不出男孩呢!一旦有其他男孩出世,我那兩個侄兒就是最較著的靶子。”
王雲果借了大房的筆墨寫下了斷親文書,一式兩份,王鐵柱佳耦和王於興佳耦雙雙按下了指模,至此這一場斷親風波畢竟是落下了帷幕。
“若我猜的不錯的話,最多在來歲他就會了局考童生,到時候他究竟是不是這塊料或者到底走不走科舉這條路自會晤分曉,這段時候我會一向和他連交友往給他大開便利之門,到時如果真考上了,我就為他和雲起書院的鄭夫子牽個線,如果考不上或者我猜錯了天然今後與他隻是平常之交。”
“那你們籌算如何?莫非真要把孩子逼死不成?”
“看重倒談不上,這些不過舉手之勞罷了!這世上都是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現在我在他微末之時幫忙他,今後一旦他功成名就回報我的也就更多!”
“如何不肯意啊!雖說是讀書人,但吃喝嫖賭哪樣不沾呢?更何況比來彷彿迷上了吸食五毒散,阿誰東西一旦碰上可不是傾家蕩產這麼簡樸的。”
“我和他交朋友有至心也有操縱,你看他如此大費周章的擺脫那家人,為的隻是名聲不受影響,看他的言行舉止像是要走讀書的門路,要不然憑他的那份心機和手腕應當也不消如此拐彎抹角的去斷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