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門首輔貴女妻_第60章 妯娌之間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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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宜沛說完侯府的事,又問她容府,“這回你帶著行哥兒來侯府過年,你父親如此等閒的就應許了?但是府上又出了甚麼事?”

“不是寒疾!”清風立即否定,禁止秋扇的法度,“許是昨夜挑燈夜讀的原因,歇息歇息就好了。便不勞煩大蜜斯您了。”

“好了好了,大過年的,如何還吵起來了。”外祖母見這話越說越偏,厲聲叫止。

容晚玉含笑向前,先朝外祖母施禮問安。

自有嬤嬤傳膳,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卻因為飯前的爭論吃得都不太縱情,早早便散了。

年事相稱,和弟婦比擬卻看著慎重很多的大舅母一愣,被說得有些難堪,又不太佩服,“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那裡是你鬨脾氣的事,二弟已故,你該替二房多考慮考慮纔是。”

“大舅母安。”容晚玉依言向大舅母問安。

挑燈夜讀?有在人窗戶外挑燈夜讀的嗎?

回住處換了一件薄披風,又練了會兒字,容晚玉才領著秋扇去赴午宴。

外祖母笑著拉著她的手,向她先容兩位舅母,“你幼時都見過,恐年事小陌生了。這是你大舅母,母家姓康,最是好相處不過。”

大舅母略覺委曲,紅了眼眶,二舅母則撅起嘴,內心也不利落,殃及池魚的鐘宜沛微歎一口氣,上前把嚇著的行哥兒接了過來,放在本身身邊,“都中午了,看來三哥和大郎是趕不及了,我們先用膳吧。”

鐘宜沛則拉著容晚玉到了本身屋裡,知她獵奇,講起了家裡的瑣事。

“多謝二舅母。”容晚玉對慎重者有禮,對外曏者也不拘束,大風雅方接太父老之禮。

“好久未見晚丫頭了,當真是女大十八變,現在出落得更加都雅了。”

二舅母看著年青,說話也如珠玉落盤,脆生生的,故作委曲狀,一把將容晚玉拉到了身邊,“母親呀,就是偏疼大嫂,如此跟晚丫頭先容,倒顯得我這個做舅母的太不持重了。”

雖是年節,但大舅母穿戴非常素淨,渾身也不見幾樣金飾,年事稍長,人淡如菊,獨一亮眼些的是手上一隻翠綠的鐲子,如此,還褪下來給了容晚玉做見麵禮。

二舅母被說得也不樂意,輕哼一聲,“我可冇大嫂的好脾氣,若養個不聽話的牛犢子,怕是要被氣得折壽好幾年呢!”

三孃舅長年行商在外,本年將鐘衍舟也一併帶離,府中便隻剩下滿門女眷。

內心料定遲不歸無恙後,容晚玉也複歸安閒,不再糾結此事。

“二嫂是刀子嘴豆腐心,她和二哥是先有交誼再結婚,兩人恩愛非常,可惜......二房冇留下子嗣,起先母親也勸過過繼,見二嫂實在不肯也便罷了,但大嫂感覺事關二房香火,每隔一段光陰都舊事重提一回。”

大舅母見她如此愛好,不由得又提起舊事,“你膝下無子,一小我不免孤寂,要不還是從旁支裡過繼一個,也算老有所依。”

鐘宜沛坐在外祖母左邊,聞言也是大笑,“持重這兩個字從二嫂你口裡說出來,就已經非常不持重了。”

外祖父和外祖母共育三子一女,另有妾室所生,外祖母照養長大的小姨。

用完膳,外祖母要小憩半晌,行哥兒也有晝寢的風俗,乾脆去了外祖母院裡作陪。

聽了小姨的解釋,容晚玉也算對兩位舅母有了些體味。

這些家長裡短的事,她一個長輩,又是外姓人,實在不好言說,便隻是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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