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器擺擺手,“先彆打岔我,這個還不是最好的動靜,最好的動靜是馬縣丞要調走了,彷彿是降職去哪個縣當主簿,老天終究開眼了!”
但李延慶隻寫了幾行字便想起一事,他趕緊放下筆,起家從本身枕頭上麵取出一隻鐵盒子,漸漸翻開,內裡是一把小巧鋒利的匕首和一本絹冊。
難怪胡大叔臨走時再三叮嚀本身千萬不能半途而廢,等十年後看結果,李延慶嚐到了長處,更加果斷了跑步的信心。
李大器歎了口氣,“慶兒,就算都城的墳場也冇有那麼貴,是你外公恨我,逼我高價買丁家的墳場,實在就是一種變相的補償,爹爹慚愧你外公,以是便承諾了,也多虧族長肯乞貸給我。”
李延慶驚詫,竟然三年冇有給亡妻掃墓,這可分歧適父親的脾氣啊!
李大器點點頭,“我曉得了,那今後你去保正家裡搭夥吧!他給我說過幾次了,每月給他家一貫錢,你的用飯題目就處理了。”
李延慶又翻了翻,一共隻要七招,四攻三守,最大的特性是潔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這倒挺合適他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