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甚麼,我都會幫你做到。”
晏紅昭被他問得一愣:“甚麼如何了?”
頓了頓,蘇娩又道:“我聽聞丞相大人和夫人將女人視作掌上明珠,我亦為人母,深知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是以不管到了何時何地,女人都切莫忘了,他們纔是最疼你愛你之人,千萬不成聽信彆人之言與他們生了嫌隙。”
那詞雖是墨客記念亡妻之作,卻格外對本日之景。
垂眸間,視野落到本身的錦盒上,她翻開來看,見內裡放著一支青紅色的絞絲鐲。
他幫她扶正後,手卻冇有立即收歸去,而是在她頭上停了半晌,像給小植物順毛似的,問她:“如何了?”
晏紅昭強忍眸中酸澀,慎重道:“您說的,我都記下了。”
晏紅昭舒眉,悄悄“嗯”了一聲。
“縱使相逢應不識”指的是改頭換麵的本身,“塵滿麵,鬢如霜”則說的是孃親。
“見過聶夫人以後,你就跟丟了魂兒似的。”
岸邊繁花如錦,翠葉成帷,時有落花至,遠隨流水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