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沈溪擺佈難堪之際,鋪子門口又出去一名,倒是蘇通的死黨鄭謙。
“哈哈,沈老弟多心了,熙兒女人不但才貌雙全,且可貴知書達理。明天有為兄做東,順帶讓她給你敬杯茶,冰釋前嫌。你看如何?”
沈溪有些聽不下去,問道:“蘇兄,鄭兄,我們這是往那邊?”
之前高崇和何公子等人耀武揚威的模樣他們見地過,現在蘇通失勢,那今後他們便能夠跟在蘇通身後充當“大爺”。
每天早晨的功課,要麼是寫一篇四書文,要麼是作一篇五經文,都是院試必考的內容,但此中所瀏覽的知識更加廣泛。
沈溪話語未落,蘇通已然笑了起來:“沈老弟,你又想拿這等藉口開溜?為兄聽到一些傳聞,說是熙兒女人為了請你作畫,連她的陪嫁之物都當了出去,莫非是沈老弟怕她難堪你?”
八月二十九,適逢學塾休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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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丫頭非常大膽,竟然帶著從沈溪床下偷走的那支步搖,外型格式完整就是一模一樣,說不是她偷走的沈溪也不信。恰好她公開穿戴出來,彷彿成心對沈溪請願普通。
沈溪心想,這鄭謙本來想說的必然不是甚麼好話,隻是最後轉圜返來講甚麼“端莊秀雅”,內心指不定有甚麼肮臟心機。
“還能去那邊?當然是去教坊見熙兒女人,明天為兄做東,請你們好好享用一番……哈哈,姓高的那群人終究滾蛋了,今後這汀州府空中天下承平,看誰還敢與我等對著來?”
蘇通意氣風發,現在府城冇人再敢不給他麵子,教坊司就成為他的地頭,今厥後此。想必連內裡的女人也會對他高看一眼。沈溪卻道:“蘇兄,我記起來家裡有點兒事,忙著歸去……”
“沈老弟,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整天作學問,隻會成為書白癡。”蘇通嚴厲地警告,“前次的成績纔剛公佈。何必焦急下一次呢?每年的測驗有很多場,沈老弟應當多出去逛逛,增加見聞纔是。”
蘇通歎道:“將來誰能娶了謝蜜斯,那可真算福分,可惜這等出身的大師蜜斯,不成能給人做妾……鄭兄,你我是冇機遇嘍。”
沈溪走上前見過禮,有些難堪:“蘇公子,本日我要溫書備考,年底前府學另有考校。我想……”
蘇通笑道:“議論詩詞不假,不過不是跟那些才子,而是與才子,莫非沈老弟覺得那風月紅翠就不解詩詞了?她們如果作起詩來,或者比你我這等讀書人更有神韻。快些走了,不然到宵禁前,這頓宴席怕是冇法縱情。”
熙兒的聲音委宛動聽,帶著嬌媚和慵懶,也吸引了在坐除沈溪以外統統男人的重視力。
“憨娃兒,出去時候彆太長,入夜之前必須返來。”
鄭謙本來是出去催促的。進門見到謝韻兒,眼睛頓時看直了。
熙兒被沈溪目光盯著,回敬了個“你能奈我何”的眼色,這才坐下,身子特彆往沈溪這邊靠了靠,彷彿怕沈溪眼神欠都雅不到她頭上的步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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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來,香茗奉上,蘇通喝下茶水後表情大佳。
“沈老弟,還不快些走?明天聘請之人,可有幾位才學不錯的。他們對於你的詩詞非常賞識,想與你切磋一番。”蘇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