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主簿冷哼一聲:“好啊,不但貪墨彆人的賞錢,還敢打人,來人,把李大力拉下去打重打二十大板!”
等周氏跟沈明鈞問明環境,臉上帶著欣喜:“官府給了二兩銀子賞錢?這麼多啊?”
夏主簿本來就裝腔作勢,那裡情願節外生枝?當下故作難堪地看向沈溪,但沈溪仍然一臉驚駭地緊緊抓住沈明均的手,一副你不懲戒人我就不共同的架式……看來不拿出點兒實際施動,《楊家將》的完本說本是到不了手了。
沈溪搖點頭:“爹,娘,我看你們不消操心了,之前老先生就奉告我他將分開寧化前去省會,還叫我好好學習他傳授的知識,不要讓他絕望……我看這銀子由二老保管最好。”
沈溪摸了摸屁股,愁眉苦臉:“現在疤痕都還在,好疼啊!”
夏主簿對勁地點了點頭,令人把李大力攙扶起來,然後漸漸走到沈溪跟前,笑著道:“沈家小公子,這下你總該對勁了吧?”
夏主簿聽過以後,深思著點了點頭,“不過,冇傳聞過寧化有如許的羽士啊,莫非是遊走天下的得道高人?這可要見見,說不定有莫大機遇……沈家小公子,這位高人家在那邊,本官想去會會。”
“本官本來也不信賴是你所作……”
“回老爺的話,那位老先生向來都是主動找我,我也不曉得去那裡找他。”沈溪信口胡扯。
夏主簿愣住了,隨即如有所思:“小模糊於野,大模糊於市,看來這位高人是深藏不露……但既然在這寧化城中,隻需派人去找,總能找到。李大力,現在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遇,你這就帶人去城裡把這位高人找到,記得要好生禮待,如果再有甚麼不對,可彆說本官不給你機遇啊。”
沈明鈞倒冇太在乎,反而笑盈盈道:“這不兄弟幾個在一塊有個照顧嗎?再說我探聽過了,這時節彆的先生都不收門生,怕跟不上,咱就算送人去人家也不肯收,我看還是姑息一下算了。”
“來,這二兩賞銀是你應得的。冇想到你小小年紀,不但能想到把鐵匠鋪打鐵時用的風箱安到家裡的灶頭上,還可作出南戲戲本戰役話人的說本,如非親眼所見,我真不會信賴天下竟有這等奇事。”
沈溪早就推測夏主簿有此一著,不過風箱的事情好解釋,但戲本和說本若無人生經曆以及必然的學問,那是絕對作不出來的。這時候的人可不像後代,有甚麼不曉得隻需求上彀查一查就瞭然於胸,此時的人們拘束在必然的範圍內,連縣界都很少超越,那種秀纔不出門全知天下事的說法純屬扯淡。
因為沈溪說老羽士走了,周氏終究能夠名正言順利用那二兩賞錢。不過她也不是妄圖吃苦的人,有了銀子最首要的是給兒子開蒙讀書,如果再有殘剩的錢就存起來。晚餐的時候,她就策畫好,把打算說給丈夫聽。
沈明鈞扒拉著飯,訥訥應了。
晚餐的時候,周氏一上桌就催促:“當家的,轉頭你到城裡探聽一下,找個學塾送憨娃兒去蒙學,不管如何樣,咱不能孤負那老先生的一番希冀。等憨娃兒學有所成,讓他對那老先生如同父母普通貢獻就是了……你說好不好?”
沈明鈞深覺得然,再者這二兩銀子的賞錢也是通過兒子得來的,既然老先生看重兒子,天然不能讓其絕望,讓兒子開蒙讀書也是理所當然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