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堯啊,這下子費事了,這些人是黑虎寨的,他們但是四周十裡八鄉馳名的匪賊!”
刀疤癱軟在地上,已經嚇得大汗直流,此人也太強了吧?
劉堯嘲笑道。
刀疤眼皮跳了跳,終究讓步:“成交!”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甚麼時候?”刀疤咬牙切齒的瞪了阿奴一眼,然後一把推搡了她一下。
刀疤皺眉道:“你不要棍騙我,如果你膽敢耍甚麼把戲,小爺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時獨眼倒是緩過神來了,他倉猝道:“大哥,我看這娘們兒就是嘴硬,待會兒好好清算一下她才曉得我黑虎寨的短長!”
“我看啊,就你這縮頭烏龜真不值這代價,麻溜滴從速叩首,老子的耐煩是有限的!”
“我哪敢耍把戲呀?您二位想如何樣就直接來吧!”劉堯低下頭,一臉悲忿。
“你.....你......你竟然敢殺......我們黑虎山......”
劉堯說著,直接揮動匕首刺入了獨眼另一個膝蓋骨,隻聽哢嚓一聲,獨腿的膝蓋粉碎性骨折。
劉堯嘴角掀起一抹笑容看向屋外某個方向,順著他的視野看去,幾裡外的小山溝裡,阿威三下五除二就把匪賊嘍囉處理完,隻剩下最後一個大當家刀疤。
劉堯趁機奪過獨眼手中的匕首,然後猛地紮進獨眼的喉嚨裡,鮮血濺射出來,染紅了地板。
“這下子垮台了,我們劉家村堯遭殃了!“
刀疤見狀哈哈大笑起來,他拍了拍劉堯的肩膀:“真是想不到啊,就你這類豆芽菜,都能把或人嚇到,你知不曉得有人花了四百兩要你的人頭?”
趙若棠拉住阿奴就往屋子裡拖,劉堯見勢也跟了疇昔。
“黑虎山?嗬嗬,黑虎幫?那又如何,我連官府都不怕!還怕你這小病貓?”
他固然打鬥暴虐,但是絕非逃亡徒,何況常日裡閒散慣了,第一次碰到這麼狠厲的人底子冇法還手。
“夠了!我奉告大師一個究竟,這群匪賊不會活著歸去的,大師放心歸去睡覺吧。”
“嗯?你承諾了?”
可惜,屋子裡的其他匪賊都是被阿奴偷襲的一幕嚇蒙了,此時都冇反應過來。
“你......”
冷聲落下。
說完,趙若棠俄然發明阿奴身材顫抖,頓時擔憂的摸了摸阿奴的額頭:“哎喲,你這傻妞兒如何俄然燒得這麼燙?必定是之前受涼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