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傳聞冇有,要解心頭恨,鈍刀斬仇敵。鈍刀子冇有,我這有幾把剪刀,你們拿著,剪了這個牲口!”
嶽破虜嘲笑著盯著他,俄然一伸手,捏住了羅繡錦的下巴,猛地一扯,將下巴骨扯了下來。
“真是一條好狗,對主子這麼忠心。”嶽破虜嘲笑道:“你內心頭有主子,莫非就冇有爹媽,冇有兄弟姐妹,冇有同胞親人?背棄祖宗,你好都雅看本身,另有半點人味嗎?”
交代了這些以後,嶽破虜又說道:“弟兄們,拿下了汲縣,隻是第一步,還要死死的釘在這裡,等著國公爺前來,大師夥立即緊閉四門,加固城牆。調班歇息,不能放鬆警戒。”
“冇錯,恰是本撫,羅某受大清兩代洪恩,為了大清江山社稷,理應鞠躬儘瘁死而後已。你們殺了我吧,本撫要在天上看著你們被八旗勁旅碾碎的了局!”
槍聲響起,這就是信號。嶽破虜帶領著馬隊,像是一陣旋風一樣,湧進了縣城。
“九族?老子的九族早就被狗韃子和你們這些漢奸害冇了,老子現在就剮了你,祭奠俺爹孃!”
“服從!”
羅繡錦被狠狠的摔在了嶽破虜的前麵。嶽破虜一看他身上的補子,頓時麵前一亮。
“營長你快去看看,我們找到寶貝了!”
嶽破虜他們在全麵穩固城防,就在離著汲縣不遠處的淇門鎮,堆積了五六千的百姓,這些人全都拿著鍬鎬鋤頭,鐮刀木棒一類的兵器。
魯東勇當即和匪賊聯絡起來,他們相互合作,在山道設伏,一舉擊殺了四五百人,還活捉了高守備。老百姓早就不堪其苦,傳聞了他們的勝利,頓時就有無數的百姓堆積過來。
“魯爺,大事不好了,有一夥馬隊從北邊來了,打的是滿清的燈號!”RS
“不能!不能!不能!”
但是說到底,他還是一個漢人,被指著鼻子痛罵,羅繡錦也是羞憤焦心。
就在這時候,又有兵士找到了羅繡錦的印信令箭等物,送到了嶽破虜的麵前。
侯三懷恰好重視到了他,火銃已經打光了,他一抬手拿起了長弓,一手三箭,頓時羅繡錦前麵的三個兵士就中箭倒地。
魯東勇提著血淋淋的腰刀,臉上格外的猙獰,這些年糧食種不下去,他們三兄弟就跟著鏢局保鑣,掙點刀頭舔血的賣力錢。方纔做了一筆買賣,想要回家看看二老,成果隻看到了二老吊死在了房梁之上,屍身還帶著溫度,明顯是剛死不久。
魯氏三兄弟當時幾近要氣瘋了,他們仗著學過技擊,身材健旺,當時就調集了鎮子上的鄉親,聚眾數百人,剛巧這時候四周的婁兒寺一夥匪賊被清軍進犯,逃到了淇門鎮。
這時候魯東勇俄然麵前一亮,倉猝說道:“大師夥聽著,我們兄弟方纔從徐州押鏢返來,這安國軍的確和其他的明軍不一樣。我親眼所見,他們在集市上買東西,向來都是公允買賣,毫不逼迫老百姓。並且傳聞安國軍的頭兒是新任的薊國公,愛民如子,並且部下更是能征慣戰,我們投奔了安國軍,說不定就有了前程!”
說著話,幾個青壯扭著高守備,就到了魯東勇的麵前。這個高守備四十高低,連鬢落腮的鬍子,滿臉橫肉,看起來非常嚇人,隻是這時候渾身泥水,臉上全都淤青,顯得狼狽不堪。
“給國公爺送去。”
羅繡錦被這幾句話問得滿臉通紅,他本是遼陽人氏,讀書人出身,滿清貧乏文官,他就一起平步青雲,還被抬入漢軍鑲藍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