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爵爺,挖石炭不是人乾的活啊,一天從早到晚,隻能睡兩三個時候,並且乾不完,還不給東西吃,每天都幾近有人餓死。我就和幾個兄弟找了個機遇,打死了兩名衛兵,逃了出來。恰好趕上了一夥匪賊,他們也是官逼民反,有很多人的親人都被擄去挖石炭,修城牆門路。我就入了夥,籌辦一起行動,把人救出來。”
“嗯,那我們也該去會會許定國了,頓時給他下書,讓老東西來驅逐我!”
顧振華想了又想,說道:“當初分兵是我的主張,現在一看,兩路分兵都出了費事,這個弊端我必須承擔。至於老東西願不肯意出來,我都有體例對於他。說到底不過是幾萬頭豬罷了,這的把我們觸怒了,就憑著五個營的老兵,我就能蕩平歸德!”
問到了這話,欒虎頓時眼淚就在眼圈亂轉,忍不住哭了起來。
“國公爺好派頭!”李濟伯笑著說道:“安**就要有這個乾勁,國度尚且能安,何況一個老匹夫許定國!”
山賊匪賊,大順軍的亂兵,地主武裝,到處劫奪,運河沿線恰是重災區。徐方為了保險起見,就決定繞到河南,從歸德府進入南直隸。
“就是阿誰老匹夫許定國,他把劫掠的人丁都送到了雎州和柘城,去挖石炭。”
兩位高參都說出了困難,顧振華也眉頭舒展,在地上來回踱步。一旁的欒虎更是急得抓耳撓腮。
“傳聞是運到了山東。”
擺在駱養性麵前的兩條路,要麼完整萬劫不複,要麼就誠懇聽話,給顧振華出運營策。駱養性衡量了再三,隻能認命,充當了幕僚。
“爵爺,徐先生還說,天下局勢和您預感的一模一樣,隻要到了南直隸,比及您也過來,大師就都有了好日子。但是哪曉得我們剛進了歸德的境內,就碰到了一夥軍隊,他們到處劫掠,不但搶東西,還劫掠人丁,抓到的人全都栓成一串,送去乾伕役活。我們人少,也都被抓走了。”
“理雖如此,但是許定國也不是省油的燈,如果他感覺不妙,多數就會度過黃河,投奔韃子了。”
駱養性也說道:“李先生的體例很好,隻是許定國為民氣高氣傲,目中無人,他之前就罵太高傑,諷刺他流寇出身。說句不客氣的,國公也是突然升到高位,老東西必放內心頭不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