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振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壯碩男人,一聽李年這話,清楚是在托孤了,他腦門上的青筋也崩了起來。
“我想要你的腦袋!”嶽破虜冷冷的說道:“來人,把這些無恥之徒全都給我綁了,押歸去,聽候國公爺發落。”
“滾!”李境遇紅著眼睛,咬著牙說道:“好一個顧振華,你敢這麼看不起老子,老子就讓你曉得我的短長!孩兒們,聽著,給我衝疇昔,殺死一個安國軍,賞銀十兩!”
顧振華下達了號令,兵士聞風而動。但是一旁卻有人輕咦了一聲,顧振華一轉頭,恰是紅娘子。身上的傷口都包紮好了,固然她怠倦非常,但是還是咬著牙,騎著馬,跟在了顧振華的前麵。
這時候嶽破虜也和李年他們見了麵,大師在山海關有過一麵之緣,現在一見,李年更是喜出望外。
就在說話之間,安國軍的兵士已經結好了戰陣,火銃手在前,槍盾兵居後,兩邊是馬隊壓住側翼。二十駕偏廂車拉著虎蹲炮,緊緊跟從。
隻是此時的翠微峰下,倒是殺聲震天,漫山遍野,全都是衝鋒的強盜,這幫人號令著,吼怒著,一步步向著山上衝去。
“兩萬五千人以上。”
“有多少人馬?”
李年說著拉過了潘振,“你工夫最好,又是跟著大哥多年,我信得過你。現在你就帶著二十個最得力的弟兄,從後山撤走,去找大當家的,隻要她還活著,我們就有東山複興的時候!”
“哈哈哈,但是你這麼想了。”顧振華大笑道:“紅女人,你該對我有信心纔是,戔戔幾個草寇,彆管是多少,都不看在我的眼裡。”
李年眉頭一挑,吃驚的問道:“莫非是大嫂她?”
撒腿就向李年跑疇昔,滿臉都是笑容。
“並且我身邊的人馬不到五千,就這麼大刺刺的衝上去,以寡擊眾,是不是在找不利啊?”
潘振隻好跺頓腳,就要分開,但是在這個時候,賣力在高處瞭望的兵士俄然連滾帶爬的從塔樓的梯子下來,一步踏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腦門碰出了一個大包,不過他恍若未覺。
李年也嚇了一跳,他底子不敢信賴,倉猝拉住了這個兵士,“在哪呢,是誰啊?”
打發了過江龍,嶽破虜又笑著說道:“李爺,當初我們一同對於清軍,你們也算是忠勇之士,嶽某非常佩服,我看就不如歸順了安國軍,我們今後就是一家人了,豈不是更好!”
“叫甚麼名字?”
“嗯,頓時列隊迎敵,全軍壓上!”
光看著這些設備精美的馬隊,李年就不住的羨慕。
就在這時候,虎蹲炮也想了起來,劈臉蓋臉的石子鐵丸,就像是冰雹一樣,這些匪賊底子冇有幾件鎧甲,防護才氣幾近為零。
李年也是大喜過望,倉猝跑到了塔樓上麵,方纔爬上一半,就見到本來守勢如潮的敵軍已經開端向後撤退。
“大嫂在貴軍當中?”李年欣喜交集,倉猝說道:“那好,快帶我去拜見大嫂,我真怕她出了傷害,如何對得起地府之下的大哥!”
“大當家的,小的遵循您的叮嚀,把信送了疇昔,但是對方的小兵直接給撕了!”
就在他們說話之間,顧振華已經帶領著雄師,來到了魯莊。這時候早有標兵來陳述。
“二當家的,您冇事吧?”
李年俄然感覺渾身發冷,他倉猝閃避,但是還是晚了一步,一支箭恰好釘在了他的肩頭上。頓時李年悶哼了一聲,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