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輔,你看看這個賬目吧!”
東林書院,前後連綿幾十年,從最後的得誌官僚集合營,變成了東南學術和言論中間,長年來這裡肄業的士子數以千計,每逢東林大會,萬人同場,範圍空前。這麼多的讀書人,光是接待一項,破鈔就無計其數。
顧振華一向到了內閣,馬士英才慌鎮靜張的迎了出來:“老弟,我還覺得你一心陪著未婚妻,都冇心機理睬我們呢!”
“先謝過元輔了,不過我看還不要這麼草率,這些東西如何措置,學問還不小,此中多數都是田產店鋪,另有很多屋子,一下子賣出幾千萬兩的東西,也要有人接才行啊。”
馬士英卻皺著眉頭,擺了擺手:“不是這麼簡樸的,如此多的地步,如何分,有如何贖買,這都要詳細的規章,如果有了疏漏,搞不好惠民政策,反而變得害了老百姓,到當時候,隻怕罵聲會更大!”
顧振華出了這麼一個主張,也不但是為了對於東林黨,更是為了本身的屯田田莊,他已經看到了大量的人才都進入本身的帳下,充分著安國軍的氣力!
除了地步以後,東林黨還節製了四千多張織機,船舶一千五百多艘,各地均有大量的貨站,店鋪,同時又運營票號錢莊,觸角伸向了方方麵麵。有海內,也有外洋,的確就是一個八爪章魚!
“客氣了,如果冇有老弟,我們又如何一舉拿下東林黨啊,你來的恰好,老哥有點費事要等著你給我出主張呢。”
馬士英看到了這些,也長歎了一口氣:“看來東林黨這顆毒瘤不查不可了,就憑著這麼多的財產,我們就不能罷休!”
“妙啊!”阮大铖一拍大腿,笑著說道:“薊國公這個彆例太好了,我們本身冇法和東林黨對抗,就多拉一些盟友,歸正也冇有一口吞下,分潤出去何嘗不成!”
自從創辦書院以來,為了滿足龐大的資金需求,就不竭的兼併地盤,擴大財產,東林書院垂垂的成了一個大地主,大工廠主,大本錢家!
阮大铖也笑道:“冇了言論支撐,東林黨都是冇毛的野雞,一點也不成怕了!”
“元輔,方纔開了個頭,你就籌辦畏縮嗎?”
馬士英想透了此中的關頭以後,拉著顧振華的手,眉開眼笑。
“這些農田和桑田冇有人能一口吃下去,我們無妨定一個刻日,可以是十年二十年,讓百姓分期贖買。當然也能夠讓其他的紳商插手,一手交銀子,一手拿地步。如果都冇人買,就建立田莊。江南地盤奇缺,我們放出了這些地盤以後,非論是紳商,還是百姓,他們為了保住本身的地盤,也不會說東林黨的好話,釜底抽薪,限定東林黨在言論上的影響。”
東林黨打著砥礪學問,交換八股經曆的燈號,說白了有點像後代的測驗教誨班的加強版,是以才氣吸引那麼多的讀書人插手。
“那還用說,天然是收返國庫,顧老弟,你不是總和我說貧乏軍餉麼,這下子可有了錢,老哥給你開雙餉。”
九品官固然比芝麻還小,但是好歹是公事員的體例!並且另有升遷的機遇,又不擔擱普通的科舉測驗,如何算都是賺大了。
“元輔談笑了,我是感覺一介武夫,恐怕幫不上甚麼忙。”
顧振華頓時笑道:“退無可退,現在該想的就是如何能完整將東林乾掉,乾清乾淨的切除這顆毒瘤,而不是自怨自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