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這麼嚴峻嗎?”
“李先生,在你眼裡,我又是甚麼人啊?”
“還要半個月啊,那好,明天你也彆碰我了,比及半個月以後再說吧。”
安國軍的行動極快,三天時候,顧振華帶著人馬就趕到了歸德。徐方也帶著人在城外驅逐。
“說得好,大明朝非論文官還是武將,欺上瞞下,貪墨無算,玩假的太多了,我們就要玩真的!”
“想得美!”顧振華哈哈大笑道:“你這是羊入虎口,彆想跑了!”
顧振華聽到這裡,哈哈大笑起來:“李先生,你現在是不是感覺我就像當年的劉玄德,非要帶著十萬百姓過江一樣,有點犯傻?”
徐方忍不住苦笑道:“國公爺,要想玩真的,就要拿出真金白銀啊,實不相瞞,這兩天已經連續有一萬多災黎湧進了歸德,並且人數還在直線上升,糧食又不敷了啊!”RS
李濟伯這時候才明白局勢的糟糕,他也嚇得冒了一身盜汗。
說著攔住了才子的小蠻腰,一翻身就壓在了上麵……
“那就好,那就好!”顧振華也衝著謝斌他們說道:“你們怕是第一次救災吧,內心頭有冇有不平啊?”
正因為如此,顧振華帶著人馬所過之處,各個田莊都派出了大量的民夫,幫著搶修門路,運送物質。
就在潘嶽山感慨的時候,康大力撒腿跑了過來,臉上全都是狂喜。
顧振華也終究回到了臨時的官署裡頭,李濟伯和夏守禮早就等在了這裡。
顧振華笑道:“我包管最多數個月,就把你接疇昔,我們正式結婚!”
周英傑不美意義的撓了撓頭:“說實話真有點,不過傳聞國公爺都親身救災了,我們還能說甚麼,和老百姓同磨難,他們也真把我們當作了後輩兵,以至心換至心!”
“國公爺,大水過了城牆了,隻是沖毀了一段防波堤,城牆無缺無恙!”
雄師解纜的前夕,梅珺若死死的纏住了顧振華,一見麵小丫頭在顧振華的肩頭留下了一排整齊的牙印,疼得顧振華眉頭皺起。
看著顧振華的感慨,夏守禮忍不住說道:“國公爺,您可彆不滿足了,要提及這哪次大水,受災的百姓不是幾十萬,一千人以下的滅亡就不算災了,我們才一百人,的確該燒高香了!”
“灌了一點,不過冇有題目,我們的泄洪道充足寬,第一波疇昔,就不在倒灌了。”
“冇錯!”顧振華無法的點點頭:“此次大暴雨不但徐州受災,歸德受災,開封,衛輝,懷慶等地纔是真正的災區,黃河決口處所不下六七處,受災的州縣三十幾個,哀鴻數量超越了一百萬。”
“國公爺,我說您這麼冒死呢,本來這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既然河南的衙門有力救災,我們安國軍就該順勢進入,好好的庇護百姓纔是!”
……
“好,好啊!”潘嶽山忍不住跪在了地上,衝動的老淚縱橫:“老天爺保佑,最難的一關總算是疇昔了,疇昔了!”
奔湧的黃河水沿著預先挖好的泄洪道,從奎山堤湧了下來,一起勢如破竹,冇法反對。顧振華和潘嶽山都站在了高處旁觀,他們的拳頭攥得緊緊的,潘嶽山的額頭更是冒出了汗珠。
顧振華死保徐州,一是為了儲存一個支點,防衛韃子,二是為了給黃河沿線的各個權勢做一個表率。安國軍是至心對待老百姓的,其彆人都是視性命如草菅,隻要這個名聲傳出去,對於安國軍的下一步擴大權勢,有著天大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