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初?公路?”姬平嘲笑道:“一個笨豬,一個狗虜,也能殺了董卓?你說呢?被笨豬、狗虜丟棄的袁太傅。”
“滿腹經綸的袁太傅也有無話可說之時。”姬平嘲笑一聲:“當初袁紹、袁術逃離京師,帶走了他們的妻兒後代,卻把你袁太傅和堂堂袁氏的嫡宗子袁基以及這滿門長幼留了下來,而袁太傅一定不曉得他們的野心,或許自以為董卓曾是你的弟子故吏,不敢動你,纔敢留在雒陽,現在倒是嚐到了苦頭,將滿門長幼陷於絕地,卻不知地府之下可有顏麵去見祖宗?”
姬平歎了口氣:“不知袁太傅現在如何對待你那兩個起兵謀反的好侄子?”
在畢圭苑中的行宮一處偏殿裡,姬平見到了曾經為他講過經學的太傅袁隗,以及袁氏一脈二十餘口,都擠在這裡。
袁隗一驚,回過甚來,看向麵戴猙獰麵具的姬平,驚道:“你是何人?”
姬平點了點頭:“起來吧,既然為本王儘忠,就要先做事,現在本王固然重創董卓,但雒陽四周另有董卓重兵,本王需求你們安設百姓,打理政務。”
那肥胖的中年男人,袁紹和袁術的長兄、袁氏的嫡宗子袁基,聽到這裡,眼裡卻閃過一絲恨色,隨即又是寂然和不甘。
姬平有些獵奇,便跟著張遼一起向畢圭苑深處走去。
姬平戴著麵具,麵無神采,袁隗也是沉默不語。
出了偏殿,姬平長出了口氣,他也不曉得本身放過袁隗一家對不對,但是看著那些婦孺,另有袁隗這蕉萃的老頭,一時倒是不忍動手,或許,留下他們,特彆是袁基,將來還會給袁紹、袁術兄弟帶來一些欣喜。
段煨麵色凝重,焦心的盤桓著,時而點頭,時而點頭,猶疑不決。
段煨又躊躇起來。
袁隗轉過甚,看著他們眼裡等候的神采,嘴巴動了動,看向姬平,躊躇了下,拜倒在地:“袁隗願為大王儘忠。”
現在關東諸侯,三路人馬都有袁氏後輩,袁紹在北,袁遺在東,袁術在南,恰好這三人卻冇一個想著去救現在的袁氏的掌門人袁隗,以及袁紹嫡宗子袁基。
張遼點了點頭:“另有袁紹、袁術的長兄太仆袁基,包含百口長幼二十八口。”
而閔貢則騰脫手來,首要賣力移民東垣和上黨郡。
“甚麼?!相國死了?如何能夠!”上首的中郎將段煨聽到上麵兵士來報,頓時站起。
曾經位極人臣的袁隗,年不過五十,現在卻早已變得白髮蒼蒼,麵龐蕉萃。
“袁氏一脈?”姬平一愣:“太傅袁隗?”
又一名將領站起反對道:“將軍,不成!現在隻是來人報信,而冇有兵符,如果相國無事,而將軍又私行率兵入雒陽,恐招相國曲解。”
段煨點頭道:“李將軍所說甚是,本將這就調集兵馬。”
說罷就要出去,後又傳來袁隗的聲音:“現在老夫既然已經儘忠大王,還請大王賜告尊號。”
卻不知現在的袁隗是個甚麼設法。
雒陽城西麵七八十裡外,新安縣。
“謀反?”袁隗一愣,隨即仰天大笑道:“本初、公路本為誅殺逆賊董卓,真是為天下大義,何為謀反?可見足下實乃董卓之流。”
固然他有了閔貢,但雒陽數十萬百姓,憑著閔貢的資格和人手,底子忙不過來。既然碰到了袁隗一家長幼,就讓這老頭先幫著打理內政,安撫百姓,這恰是他善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