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一驚,這才反應過來,忙叮嚀一旁曹洪:“子廉,速速去找回妙才和元讓,清算兵馬。”
姬平上馬,來到曹操身邊,看著那滿地屍身,也有一些是他的部下,沉默好久,扶起曹操,歎道:“孟德,亂世之下,性命如草,本日是他,來日何嘗不會是你我,還是戮力討賊,還天下一個承平,也不枉他們搏命一場。”
而袁紹在河北,也是藉助袁氏的名譽,正所謂家無二主,他們兄弟都掙個正統,現在反倒是最大的敵手。
“無情一定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曹操喃喃唸叨著,忍不住撫掌:“操雖不識將軍真臉孔,但將軍脾氣,深合我心,彷彿多年故交。”
邊上一個兵士大聲道:“賊將,還不快快拜見神武王!”
但冇推測董卓俄然進擊河內,導致他損兵折將,喪失慘痛,隨後門客逢紀就提出了暗圖冀州之地,令袁紹大為心動。
“好膽!敢辱我兄長,吃我曹洪一刀!”又一個吼怒聲傳來,曹操身邊阿誰將領拔出長刀,卻被曹操禁止,隨後二人被十多名流兵圍了起來。
姬平笑道:“我字長生,孟德但叫長生便是。”
滎陽城中,姬平讓段謹分了五百兵馬駐守,另有滎陽西麵的汜水關和敖倉,也分了五百兵士扼守。
曹操看著戴著猙獰麵具的姬平,眼中也有些驚奇不定的,彷彿對姬平的呈現感到極其驚奇。
邊上曹洪嚴峻的麵色略微和緩。
姬平的漂亮,比之那些酸棗的盟軍還要強出百倍。
這時荀攸點頭道:“恐主公之弟聽聞主公入孟津,定會儘力攻打伊闕、太穀二關,如破關而入……”
“無情一定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姬平麵具下笑了笑:“我此人也最是喜好與真脾氣的人交友,隻但願孟德能一如既往便是。”
袁紹先前本聽許攸建議,料定董卓忙於遷都,不會主動進擊,這才兵進河內,與雒陽孟津隻要一河之隔,比之遠在三百裡外的酸棗諸侯強出百倍,緊緊安定了討董盟主的名譽。
“不得對曹將軍無禮。”姬平禁止了那兵士,道:“此戰若非曹將軍,我們也有力擊潰徐榮。”
現在他已經篡奪成皋、虎牢、滎陽,趁火打劫擊潰徐榮,從滎陽到酸棗一起平原再也無險可守,算是完整打通了從雒陽到酸棗的通道。
姬平點了點頭,讓恰好趕過來的祝奧帶人去幫著曹洪收攏殘兵。
看著曹操還是麵有疑色,姬平也懶得解釋,直接道:“曹將軍,現在徐榮崩潰,宜當速速收攏殘兵,重振旗鼓。”
一旁逢紀眼中不甘之色一閃而逝,隨即忙道:“主公,可號令冀州牧韓馥亦入雒陽。”
隨後在成皋歇息了一日,姬平留下段謹和一千兵馬駐守滎陽、敖倉、汜水關,蓋順一千兩百兵馬駐守成皋和虎牢,本身則率著八百親衛營和兩千四百馬隊,與曹操、鮑信一道趕回雒陽。
就在這時,曹操俄然上馬,踉踉蹌蹌的跑到道旁一個將領的屍身邊上跪下,伏屍大哭:“嗚呼!子許!子許!發憤從酸棗而來,同心討逆,不料你卻為賊所害,皆操之過也。”
至於曹操和鮑信,各自部下隻餘下了五百兵馬,隻能作為親虎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