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覽叫道:“文兄,上黨、河內、潁川、陳國、梁國之戰已經大戰很久,你到底是北上還是東進,好歹也要給我一句實話啊。日日躲在滎陽算甚麼事。空讓我等兩萬餘人在這天夜焦炙不安,倒是何顧?”
襄邑為此時中原之地的紡織中間,陳留一郡的財帛支出多出此縣。而曹操雄師地點的蓼堤,又稱蓼堤嶺,堤生蓼草瞭望如嶺故而得名。蓼草又恰是布匹靛青染料的首要質料。此戰過後,不知襄邑可否還是中原的紡織中間。
一將回聲而出,乘黃驃五花班點駒,持古月象鼻刀直奔曹操而去。韓易視之,恰是帳前護兵都尉許褚是也。曹操吃了一驚,不等迴轉,一將手持雙鐵戟越眾而出,截住許褚廝殺了起來。
高覽被文醜氣得哇哇大呼,“那也總比在此甚麼也不做要好吧。”文醜不該,高覽終究還是無可何如。
高覽聽了白眼直翻,叫道:“袁紹名重天下,他纔是主公的存亡大敵,天然是以攻襲袁紹之側後為首重目標了。不然的話,河內失守,我等又將與西河落空聯絡。幷州的上黨與太原兩郡,也將落入袁紹之手了。”
朱勉大喜,當場就與荀攸設案盟誓,同入蜀中謀取大事。
“義忠?莫非是汝南召陵的豪傑朱勉,朱義忠?”那官員驚問道。
陳留太守張邈見韓易領兵出境,大恐之下領兵屯於雍丘。韓易怕張邈互助曹操,領兵斷已糧道,因而暫退襄邑,並遣使責問張邈借道曹軍之罪。張邈一貫與曹操交好,並無從解釋,隻是一味的善言勸和。
曹操領兵與韓易在堤下相遇,7、八萬人馬就於堤下對峙起來。韓易出馬大喝道:“曹孟德,我與汝曾共約討伐董卓,本日董卓餘黨未除,你卻舉兵來犯我州地界,行如此無義之事,倒是何事理?”
朱勉奇特的問道:“益州牧劉焉入蜀不久,就以米賊反叛隔絕交通為由,今後間斷與朝廷的聯絡。天下諸侯討伐董卓之時,劉焉也拒不出兵,保州自守。初平二年,劉焉更造作天子乘輿車千餘重,意欲稱帝。”
韓易嘲笑一聲,叫道:“曹孟德,討董聯盟可與我韓易無關,你與我共約討伐董卓倒是在雒陽之事了。在某看來,袁氏、董卓乃是一丘之貉。現在你卻以此由來侵犯於我,實在令人大失所望。”
荀攸歎道:“先時董卓為亂朝綱,攸與議郎鄭泰、何顒、侍中種輯、越騎校尉伍瓊等人商討除董。因事未成績被人發覺,因而被支出獄。何顒恐憂他殺,倒是攸言語飲食自如,又剛好碰上董卓被殺而得以免罪。本要棄官返歸,又被官府征召,升遷為任城相。彼時因青州黃巾為亂兗州,以是冇有到差。厥後攸見蜀漢地險城堅,百姓餬口殷實,因而要求擔負蜀郡太守。又因門路不靖,停駐在荊州數月不前。至今方思返鄉,不想卻與義忠瞭解。”
高覽不奈的叫道:“向東不成,向北又不成,乾脆你我就此分兵,我東你北,兩麵並重好了。”
文醜歎道:“我亦想攻取兗州之地,但是河內兵少,還能支撐多久倒是未知之事。如果被袁紹占得了河內之地,並重新沿河設防,我軍隻怕會數年都難入河北之境了。”
朱勉聽後,麵色陰晴難辨,很久方道:“我青年時,曾經與人護送恩主龔彰公的棺木入蜀,彼時也是黃巾為亂,門路受阻。厥後尋覓多時,終能入蜀,以是深知入蜀之小徑。伏牛山中,我亦有兵卒近千,大將兩員,或可護送公達先生入蜀。未知公達先生此時另有入蜀盤據一方的大誌麼?”